,走出了法阵。
“都轻点,别做的太过分,若是祭品出问题,你们一个都跑不掉。”扔下一句话,司马谨俞大步离开。
那些才刚还站在一旁的弟子们,马上迫不及待地将那小女孩儿团团围绕在了其中。
小女孩儿的梗咽声,痛哭声,夹杂着弟子们恶心的喘息声,交织在禁园的浓重夜
色之中,挥之不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弟子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法阵。
小女孩红肿着嘴,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些弟子远去的身影,泪眼朦胧,意识模糊。
她的嘴好疼,可是根本没有人在意。
她还害怕,可是根本没有人真正的关心她。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呆多久,父亲明明告诉她,只要几天她就可以出去的,可是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了,父亲为什么还没有来接她?
她想娘亲了,真的好想好想……
远处的屋子里,那些心满意足的弟子们回到了房间,却见司马谨俞一直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空地上的法阵。
“这几日,你们不要再碰她,再过不久,虫皇就要来了。”
“就算他来了又能如何?反正他心知肚明咱们对那小丫头做了什么。”弟子们不屑地道。
“就算是他知道,咱们也不便做的太明显,咱们可是上界的人,若是此事传出去,咱们以后岂不是会被沦为上界那些人的笑柄?别忘了,其他两界的人,可是连给咱们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司马谨俞冷笑着。
“司马尊者说的是,能被咱们把玩,是那丫头的荣幸,但却是咱们的耻辱,弟子们一定谨记司马尊者的话。”其他的弟子们也哈哈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