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也终是要嫁给他的。
但,但是现在!
他在外面喝着夜风,蹲得两条腿都发麻了,宿浅尘竟还没有离开!
现在宇文毓就是想离开也根本走不了,因为他害怕宿浅尘会做出
什么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情,那样一来的话他便是彻底没有希望了!
这么一等便是一夜,整整的一个晚上,宇文毓蹲在院子里的角落里连姿势都不敢换一个,生怕引起府内巡视弟子们的注意。
唯一让宇文毓宽心的是,屋子里的两个人则是始终坐在窗户边,从影子上看,两个人似乎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格的举动。
而宇文毓也在这种无止境的等待之中渐渐清醒了过来,想要得到赫连南孀,还是要靠平时的靠近,若是一味的求生米煮成熟饭,若是赫连南孀当真是个烈性子,其后果是他根本担待不起的。
卯时,宇文毓支撑起蹲到发麻的双腿,做贼似的溜出了赫连南孀的院子。
屋内,陪着宿浅尘静坐了一夜的狸藻,捏了捏疲惫的眉心,该死的耗子总算是学乖溜走了,只是不知若是给那耗子知道一切早已尽在宿浅尘的算计之中,会不会气到当场吐血。
‘主人的善良,终究是将这场无谓的伤害给避免了。’
‘我只是不喜欢别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那种恶心的事情。’
宿浅尘缓缓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狸藻见状,失笑地摇了摇头,随着周身渐渐消失,他也回到宿浅尘的体内去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