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缒,你怎得如此对我?你忘记曾经你我的海誓山盟了么?若非不是你自己不争气,命不好,你我也不会走到今日?我本不想伤害你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知道我走到今天是多么的不容易吗?”上官君千深情苦楚地望着面前的女子,希望她能够如同以前一般,为了自己而委屈求全。
只是很可惜。
他并不知道,面前的她,早已不是那个他了如指掌,任意揉圆搓扁的女人了。
“你进我的房间伤害我,我不过是自卫而已,有何不妥?你所谓曾经的海誓山盟可是如同你现在一般张口就来的无聊谎言?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愿伤害她,可你做的事情,又有哪一件当真是为她所考虑的呢?”宿浅尘转身坐在了圆凳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不动声色地反问着。
而这样的话,是曾经的弗缒永远都不会说出口的。
所以毫无心理准备的上官君千,一下子被宿浅尘给问得有些懵了。
倒是一旁看热闹不怕死人的弗倾,激动的险些没拍手叫好,这灵魂拷问三连击当真是够狠,够猛,够刁钻。
只是……
为何是她?
难道是口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