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的回头,用让人察觉不出的羡慕眸光,看了一眼玲儿、
而江辞怀里的玲儿则是委屈巴巴的说道:“阿耶,阿娘她打我。你帮我打她好不好。”
郑观音闻言,哭笑不得,她低斥道:“好你个玲儿,你玩冰把手都冻的红了,老娘不管你,你是不是要翻天了啊。”
玲儿顿时往江辞怀里窝的更紧了几分,然后她扭过脑袋,对着郑观音做了一个鬼脸,‘略,略略,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就让阿耶揍你,让你走路都打摆子。’
这话一出,整个凉亭的所有人都呆了,包括李长歌,都十分诧异的看向江辞,她没有被江辞开发,所以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也不明白她的嫡母为什么会打摆子。
这时候,郑观音的玉脸上爬满了红霞,羞斥道:“你瞎说什么呢。”不过还好在座的各位都是一起扛过枪的人,其她人都应该是深有体会的。但是尽管如此,李晨霞,郑丽婉,也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因为玲儿形容的实在太过形象了、
郑观音看着江辞一脸带笑,羞斥道:“还不是你的错,今晚我和玲儿睡,好好教导一下她。”风情万种的一个白眼,意思就是说今晚她不侍寝了。
江辞无所谓的笑道:“玲儿还小呢,慢慢教导吧。”
郑观音无语的说道:“你就宠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