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何勇两人,直到知道徐丽被蓝田县衙的衙役带走之后,相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不解,与震撼。
但是,随后,江辞,何勇还是第一时间往蓝田县衙赶去。
当两人到了蓝田县衙的时候,一个胖乎乎的县令带着帽子,坐在首位对着下方的徐丽说道:“徐氏,你谋害他人,你认是不认。”
徐丽此刻心中十分的平静:“我不认。”
“来人,大刑伺候。”县令立即下令。
长孙家的人立刻阻止道:“你敢,你若是胆敢这样做,我家主绝对不会放过你。”他们也没想到蓝田县令居然如此大胆,简直就是不把长孙无忌放在眼里啊。
蓝田县令不屑的看了看长孙无忌府邸的家丁,然后一拍桌案,怒道:“来人,大刑伺候。”
只是下一秒,一道白光闪过,蓝田县令身前的桌案前便插着一把刀:“呵呵,蓝田县令,好大的官威啊。”丢刀的是何勇,说话的是江辞。
长孙家的人自然认得江辞,纷纷行礼道:“小的参见闲王殿下。”
“不必多礼。”江辞说完之后,淡淡的看着蓝田县令。但只是仅仅的看着,已经给了蓝田县令莫大的压力。
何勇这一刻已经来到徐丽身边,小声询问道:“媳妇儿,你没事吧。”
“妾身没事。”她高兴不已,她夫君对她是真的好。
“下官,蓝田县令,太原王氏族长嫡孙,王大同,拜见闲王殿下。”他自爆家门,就是想让闲王知趣点,别耽误他审案。
“啪。”的一耳光,王大同直接七百二十度空中转体,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然后说道:“太原王氏,算个屁。”
围观的百姓那个震惊啊。闲王的口碑在百姓心中是比较好的。
但是这一刻,江辞给百姓们的印象,多少有点以权压人的味道在其中。
然后他缓缓的走向那具被他们盖着白布的尸体。路过的时候,对长孙家的人说了一句话,那人立马便下去办事去了。
江辞来到尸体处,掀开白布,自己喃喃了一句:“有意思啊。”
因为刚才江辞殴打县令的事情,所有的衙役都知道,这特喵的是闲王殿下,腿肚子都特么的打颤呢。
江辞伸手在尸体的下巴处轻轻一捏,对方的关节便错位了。
这个时候长孙家的人端着一瓜瓢金汁到来,径直来到那位尸体的旁边,江辞对其点头,长孙家的人强忍着臭味,将其金汁强行灌入其中。
江辞看到这一幕,也是笑了,没想到这位仁兄倒是一位奇人。这样了,都特喵的还装死。
江辞在边上的衙役刀鞘里面随意抽了一把刀出来,丢给何勇,说道:“既然他不醒,那你就一根一根的砍他的手指,手指不够就砍脚趾,若是不醒,直接砍头吧。”
何勇接过江辞递过来的刀:“多谢少爷。”毕竟在她们几人的眼中,江辞只是他们的少爷。
何勇来到那具尸体旁边,径直便是白光一闪,随后便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只见之前躺在白布里的尸体,突然之间,直接坐了起来,尖叫出声。
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们都看的清楚,
“我勒个去,这人不是死了吗?怎么突然坐起来了。”
“这人没死,那岂不是栽赃陷害,而且蓝田县令居然还胆大妄为的想要大刑,这特喵的不就是想要屈打成招吗?还好闲王殿下眼明心亮,这才识破了此人的诡计。”
“闲王殿下大才啊。我辈楷模啊。”
“何勇,继续。”江辞不在乎对方的死活,主要是此刻已经证明了那人是假死,这就行了。
而那个尸体的家人,此刻恨不得偷偷的溜走,但是显然是没有机会的。
“啊!!!饶命啊。”那具尸体被砍了两根手指了,鲜血彪射而出。
何勇冷声问道:“说,这件事情是谁指使你的!”
“我说,我说,是郑府的管家给了我五十两黄金,指使我的。他还说了,蓝田县县令这里他已经打过招呼了,只要把冷饮店的老板下狱,我就可以从假死中脱身。”尸体,不得不得说,毕竟这样一来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而尸体的家人则是已经吓的瑟瑟发抖,当即跪在了地上,然后真诚的恳求道:“饶命啊,闲王殿下。”
江辞没有搭理对方,而这个时候,长孙家的人自然要告一状,他来到何勇身前,小声嘀咕了几句。
然后瞬间何勇便站起身来,走向了那位嚣张的不可一世的衙役。
而那位衙役被何勇提着的刀吓得都快尿了。他不过是一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可谁知道这次招惹到的对象居然是闲王殿下。这尼玛的。就离谱。还有他姐夫王大同,这一刻,他很想像他姐夫一样,晕倒在地上。但是他做不到。
何勇靠近他之后,唰唰的给了那衙役两刀,便将其想要去抓徐丽的狗爪子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