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司马忌手里的信,他才哑了声音。
特别是看到草木城大开,火把照天,战字军吹着军号凯旋的情景,东候王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大绒王子带了五万骑兵,都是精兵强将,怎么会让你们偷袭成功了?”
可是,
看到战字军拖回来的一袋袋粮食,牛羊,战马等等,这又让人不得不信服。
只能打胜了,才能拿回这么多的战利品。
然后,东候王看到源源不断进城的战字军的数量。
他又震惊了。
“不可能!战字军明明才一千多人,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么多人?东地是你们必经之地,我在各个关头,让人日夜看守着,都没发现你们经过,你们就算避人耳目,可是打仗行军,要先送粮,你们的粮车要是经过了,定然会留下重车痕迹的……”
司马忌自然不会跟他说清楚其中原因。
一声冷笑。
拖下去了。
手里有了这封信,定他一个叛国罪,稳稳的。
山洞内,廖时玉浑身都渗血。
无限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半个山洞内都是他痛苦时,打出来的碎屑,快要塌了,他要是死了,就被悄无声息地埋葬在这里都有可能。
草木城。
姜明月把空间里偷来的战马,都交了出来,让司马忌处理。
大景国偷袭打了胜仗,战利品俘获了不少。
还有大景国陪嫁的人也救了不少回来,两个礼官被救了回来,那些个丫鬟,多是东侯王给来福帝姬陪嫁的,直接按罪奴绑了起来。
有几个从京城来的陪嫁的嬷嬷以及宫女,是皇身边的人,这些人受了侮辱,有的自杀了,有的还活着,作证,大绒军的恶劣行为,司马忌都给了重赏。
来福帝姬的人也找到了,赤身果体的,被战马踩死了,用席子卷了回来。
……
第二天,天一亮。
大军继续出发追击大绒军。
这次,姜明月随行了,要深入大绒国,乘胜追击。
骑着大绒国的战马,追击大绒军,这一追,追了几天几夜。
一路上,遇上了多股被冲散的大绒军,都是势如破竹般地拿下了。
司马忌不要俘虏,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他们吃,只要是追上了,都替受到伤害的大景国人,直接将他们斩杀了。
这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大景国战国公!
只杀士兵,不杀百姓。
路途几座大绒国的城池,百姓们只要开门相迎的,全部只接管城池,不进城做任何破坏,烧杀抢掠的事情,一律不干。
一直追大绒王子到了大雪山之下。
大绒王子终于没跑了。
他身边还有几千余人,躲上了雪山之上。
司马忌停了下来。
姜明月问,“三舅舅,这是不是就是你当年中寒毒的地方?”
司马忌面无表情道,“是。”
当年,有人告诉他,他的妹妹司马清清被卖到了大绒国,在这里有个长得和他妹妹一模一样的小女孩雕像,就在山顶之上。
他就上去了。
有人埋伏他,将他关入了山顶冰窟之内,他差点冻死在里面。
那个和司马清清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雕像,是有人故意将一个小女孩冻住后,制作而成的冰雕,只是酷似司马清清,并不是司马清清。
他那时候不忍心,看着一个像他妹妹的人冻死,他费尽了全力,把那个冰雕小姑娘一起救出了冰窟。
结果,那个小姑娘苏醒的第一件事情,就把诅咒术降临在他的身上。
他当时非常的虚弱了,又没有防备。
就中了招。
要是他正常状态下,根本不会中诅咒术。
他身上的寒毒就是如此来的。
姜明月了解了前因后果,十分气愤,“大绒国人真是卑鄙无耻!”
司马忌道,“当时我一个人来的,属于我个人的私人恩怨,皇上找他们大绒国要说法,大绒王说,他也不知情,是有心人陷害,我正好找不到合适正大光明的机会,来踏平这大绒国,他们这回上门来了。”
在自家外甥女面前,司马忌也没有隐着藏着。
大绒国这五万骑兵,有四万五的军士已经死在他手里了。
还有大绒王子也别想回去。
“三舅舅,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雪山要追上去吗?”
司马忌摇头,“大军在山脚扎营,他们在山上待不了多久,雪山上寒冷,明月,你随我悄然上山,将他们的军粮趁夜摸走,他们明天就能下山来,自投罗网。”
他在雪山上待过,他知道里面的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