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时没忍着,连忙上前捂住凌琦的嘴,“你瞎说什么鬼话呢?我何时为了余家 千金,学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了?
我之前是学心理学的,对于女人的心理,多少了解一些,也实属正常吧?”
“唔唔……唔……”
凌琦恼怒地扒拉戚南桥的手,身体不停地扭动,无奈女人的力气与男人的悬殊太大,再加上在这里她除了能使用意志力,所有的术法和功力都被幕后之人禁锢住,她一时还真难以逃脱。
“不好意思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戚南桥胸膛剧烈起伏,他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无他,实在是凌琦挣扎的过程中,将胸蹭到了他的手臂上,害的他身体起了反应。
其实他并不是那种男人,以前不是没有女人色诱过他,他看到后,都是喊保镖直接把人拉出去丢进水里。
今天之所以会如此,也是因为心里知道眼前的人是凌琦,虽然明知道这个身体不是凌琦的,可他还是可耻的有了反应。
“戚南桥,你混蛋!”
凌琦的眼里凝聚着泪花,她险些被戚南桥给闷死。
其实闷死倒不至于,是她有些夸大其词,主要还是她心里觉得委屈,所以才想要哭。
“你怎么了?是我刚才弄疼你了吗?”
戚南桥见凌琦咬着唇,眼泪似掉非掉,双眼愤恨地看着自己,面上满是慌乱和不知所措。
凌琦本身就厌恶他,怨恨他,若因他今天的冲动,伤了她,恐怕就更加难求得她的原谅了。
想到此,戚南桥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凌琦,你别生气,你打我吧!你打我多少下我也心甘情愿!”
戚南桥抓起凌琦的手,胡乱地往自己的脸上拍打,就在戚南桥抓着凌琦的准备拍第三巴掌的时候,凌琦用力甩开他的手,“戚南桥,你够了,不是你自己的身体,你当然无所谓!”
就在戚南桥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凌琦猛然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这是她这么多年以来,哭的最畅快淋漓的一次。
以前,伤心难过的时候,她总是警醒自己,告诫自己,她是凌氏继承人,是未来的一家之主,要坚强,不可以脆弱。
所以,爸妈死在她面前时,她都没掉过一滴泪,只一心想着复仇。
而现在,她竟会仗着栖身于别的女人身体里的优势,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和痛苦通通都发泄出来。
“凌琦,你别哭了,是我不好,若是你介意这不是我的身体,那等出去以后,你怎么打我都行,就算你拿刀捅我,我也不会吭一声!”
戚南桥手忙脚乱地边给凌琦擦眼泪,边语气慌乱地解释道。
“戚南桥,你是不是有病啊?”
凌琦站起身、用力地推着戚南桥,戚南桥无法印制的后退两步,凌琦又紧追上前,再次用手推搡着他,“你之前明明讨厌我,恨恶我,为何在我想明白,准备远离你,与你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你偏偏要紧贴上来?
戚南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
凌琦脑海里一遍一遍地,想着她紧追戚南桥时,一次次被他弃之如敝履的情景。
十七岁,第一次见到电视内被财经主持人礼貌采访的他,从而情根深种,再也忘不掉他那冷漠的外表下,唇边漾起明媚浅笑的他。
自那以后,他的笑和他的容颜,永久的刻在了她的心间,再也甩不掉。
十八岁,那时候公司还不景气,她知道他喜欢外国一名武术演员let蔡,为了讨他欢心,她省吃俭用,把爸爸给她的生活费攒下来。
趁着暑假,独自一人,挤破脑袋跑到国外,费尽心力托关系,就为了拿到let蔡的亲笔签名,满怀希望的送给他。
结果,他却当着她的面,把那张签名撕得粉碎。
十九岁,得知他要出国留学,她特意从一个城市赶到另一个城市,去送他。
结果,还未近身,他却让保镖把她拖到机场外,将她像乞丐一样的丢到人来人往的路口。
二十岁,他去国外一年,她从未断过给他发信息,留言。
寒假的时候,听说他在国外不回来,作为戚氏财阀的大少爷,她不知道该送他什么礼物表达自己的心意。听说新加坡那边的冬天很冷,她就学着别的女孩子,花费了三十多个日日夜夜,亲手给他织了一条围巾,想要欢欢喜喜的送给他。
结果却被他像垃圾一样丢入垃圾桶里。
二十一岁,听说他在国外谈了女朋友,她不相信,发疯了一样跑到国外,想要亲眼看看,却因意外,出了车祸,造成腰椎粉碎性骨折,险些瘫痪在床上,坚养了大半年才重新站起来。
二十二岁,身体刚一好全,她就急着要去找他,她爸拦着不同意,她死活不听,惹的父母与她断绝了关系。
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