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音眉眼幽深的看了他一眼,想看自己笑话?
她走到柳与然身旁,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你以为你逃的掉吗?”
他有些错愕的看着她,“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
纳兰容音用软剑将他绑在原地,她抹了抹地上的灰尘,头发带着些许凌乱。
不远处一些人跑了过来,她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们,“你们可算来了,我抓住了放火的贼人,你们看那…”
众人朝柳与然的方向望了望,是他放的火?柳与然唇角一勾,“她说的话,你们能相信?”
纳兰容音早就猜到他要抵赖此事,她张开手掌将柳与然所做放给他们看。非鸿导师走了过来,“与然,这件事可是你做的?”
他见自己无法抵赖,才幽声开口。“是,是我做的,我也是想帮纳兰容音,谁知弄巧成拙,我知错了。”
她挑起眉头,幽幽开口。“这一句知错,就能弥补自己犯下的错吗?非鸿若是不罚你,若是以后人人都用这样的借口,可怎么办?”
柳与然握了握手指,这个纳兰容音还真是。死揪住他不放,他就是觉得有趣而已。
非鸿见状,这种情形的确不能不罚,“与然,你既然
知道错了,这是一件好事,不过还是该罚,罚你紧闭三日。”
他不免叹息了一声,三日啊?他这种不安分的性格能待的住吗?
“导师,我真的错了。”
一旁的柳如意心中说不出的恼火,她哥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
“导师既然要执意惩罚我哥,那纳兰容音也要挨罚吧?是她自己看管不利。”
非鸿想了又想,惩罚纳兰容音正和她的意,“至于纳兰容音,罚她为大家端饭。”
纳兰容音强颜欢笑的笑了笑,“导师说的极是,晚膳我会负责端给大家。”
柳与然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还有我的晚膳。”
晚膳,纳兰容音来到膳房,她看很多个饭菜,这些都需要她来做?
她将饭菜一一送到各处,纳兰容音看着傅恒慕的住处,她迈步走了进去。
纳兰容音将饭菜放在傅恒慕的桌上,转身离开,只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本太子让你走了吗?”
她挑起眉头,“不知太子有什么吩咐?我只是送饭而已,可不是太子的丫鬟。”
傅恒慕一把拉过纳兰容音的身子,“本太子看你不顺眼很久了,长本事了,连本太子都不放在眼里?你不仅看上了
天师,本太子看与然那小子对你也不一般。”
她向后站了站,眉眼冰凉,“这跟太子有关系吗?如今太子自己好好生活才是最好的。”
傅恒慕捏起纳兰容音的下颚,与她四目相对,她目光微凛,“太子不会对我有兴趣了吧?”
他甩开她的下颚,“你不过是本太子曾经玩腻了的女人,明日本太子会接着跟你比试,而且不会手下留情。”
纳兰容音迈步走了出去,整理好衣衫,早晚有一日她的实力会超越太子。
她接着给柳与然送饭,她只是放在门口,他俯仰于天际,抬眸看了她一眼,“不进来坐坐?”
她礼貌的笑了笑,“进去坐就不必了,我还有事。”
他哀叹了一声,“纳兰府的大小姐,还有不敢做的事?”
纳兰容音知道这是激将法,他跟傅恒慕都是一样的货色。
她转身走了出去,她送了几十个饭,早就累的腰酸背痛。
她回来瘫倒在床榻上,就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傅展尘迈步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她的脸庞上。
“怎么?这就累了,坚持不住了?”
纳兰容音撇了他一眼,“王爷就别冷嘲热讽了,我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
傅展尘端起一杯热茶,递到她的桌上,“把热茶喝了,浩澜学院比你想的水深多了。”
他耳畔传来微弱的呼吸声,他看着她那副乖巧的模样,他无奈的笑了笑,她这副样子还真是有点可爱。
他将她的被子盖好,一股好闻的熏香飘满整个屋子。
次日,纳兰容音醒来时,屋内只剩她一个人,她伸了伸懒腰,看着桌上的热茶还带着余温。
她端起茶杯喝了下去,顺便将银澜给她的丹药吃了一粒。
她直奔教场,纳兰容音看着傅恒慕一身蓝色花鸟长袍,穿在他身上颇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傅恒慕摊开折扇,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怎么?还有力气吧?”
纳兰容音甩起软剑直击他的要害,他的招式比昨日还要狠辣。
她飞身闪躲,嘴角笑的嗜血。她踮起脚尖,漫天的花瓣朝傅恒慕飞了过去,他痴笑了一声,“不过是花瓣而已。”
只见他的指尖被划破了一个口子,就在他大意的瞬间,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