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澜看向非鸿,温柔的眼眸带着几分责怪,“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以前善良、大度的你,去哪了?”
她眼中泛着悲凉,“银澜,你告诉我,她哪里比我好?你为何如此珍视她。”
他撇了她一眼,“你怕是永远不会明白,你不必这么仇恨她。我对她如何,那是我的事。”
银澜看了一眼纳兰容音,“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他挽起她的手,嘴角扬起笑脸,银澜看着那份笑容,说不出的刺眼,她大喊了一声,“银澜,你对得起我吗?”
非鸿握了握手指,这个纳兰容音必须死!只有她死了,银澜的目光才能注视到自己。
她转身回了精英班,纳兰清容看到她,“师傅,你回来了?”
非鸿看了她一眼,“你跟我进来一趟,我找你有事。”
纳兰清容迈步走了进去,看她师傅的神色,似乎不是很好,她师傅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师傅,你找我?”
非鸿从袖中拿出一个种子递到她的手上,“你这个东西放进纳兰容音身体里,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结果。”
纳兰清容福了福身子,“师傅交给我的任务,我一定会完成。”
毕竟纳兰容音
也是她的敌人,所以这件事她一定会去完成。
眼下纳兰容音正同银澜站在一处,她抬眸看着银澜,“刚才谢谢你,我们的事让你受委屈了。”
他摇了摇头,悠悠开口。“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是男人,自然要承担一些东西,你是女子,不该承受这些非议。”
纳兰容音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走吧,我们回去。”
银澜看了她一眼,“柳与然,你要让他一直住在这里?”
她耸了耸肩膀,她还能怎么办?“就让柳与然先留在d班吧,终有一日,他会离开的。”
他向来尊重纳兰容音的决定,“你说的我都听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吩咐。”
她看了看银澜,“回去吧,你是风雪国的天师,你还有你的事要去做。”
“是。”
纳兰容音迈步走了回去,她看着凉亭中的柳与然,他在凉亭内定了那么久。
她张开手掌,柳与然顿时解冻,他目光温和的看着纳兰容音,“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她有几分惆怅的看着他,“柳与然,我说过我们没有可能。”
柳与然委屈的看着纳兰容音,“我说了,我怎么做都与你无关,那是我的事
。”
她走进屋内,关上门扉。柳与然看着屋中的身影,点着一盏烛火,她哪怕是孤独,也不愿同自己站在一处。
夜半,柳与然坐在院中看着漫天的星空,他抬了抬双眸,他隐约看到一个身影直奔纳兰容音的屋内。
他紧张的快步上前,他不能让纳兰容音有事!
他打开房门,朝那道身影袭了过去。那人见屋内没人,她回眸看到柳与然的身影。
两人打了几十个回合,眼看着她就要揭下自己的面纱,她刚要转身,身上的东西就落入柳与然的手中。
他看了看手中的东西,他如同入魔了一般,“这是什么?”
她刚要从柳与然手中夺回那颗种子,结果种子与他融为一体。
纳兰清容看着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她转身离开,柳与然重重的打了她一掌。
纳兰清容一口血吐了出来,她匆忙的回了精英班。她转身关上门扉,看着身上的伤痕。
她包扎着身上的伤口,她到底怎么向非鸿解释?解释她办事不利,没有完成她给自己的任务?
她抚了抚额头,她该怎么办?倘若她说实话,非鸿不会善罢甘休。
她思索了一夜,次日,一个婢女走了进来,“二小姐,
非鸿导师让你去一趟。”
纳兰清容抚了抚胸口,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她迈步走了进去,她看着太师椅上的那抹红影,心中胆战心惊。
非鸿手里拿着书卷,垂眸看了她一眼。“昨日交代你的事,你成功了吗?”
纳兰清容握了握手指,尽量不让自己那么紧张。“昨日师傅交代我的事,我成功了。”
她有些满意的看着她,她也是不负自己的期望,“过来。”
纳兰清容紧张的走了过去,“师傅,我…”
非鸿抬起她的下颚,“师傅听说你昨晚受伤了,伤到哪里了?”
纳兰清容睫毛颤了颤,“师傅,我没事的。”
她挑起眉头,眉眼有几分犀利。“怎么?你害怕我?”
纳兰清容摇了摇头,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害怕师傅?”
非鸿拉过她的手臂,手掌点在她受伤的地方,她先是有些疼痛,但片刻之后她感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