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云染醒来后,竟然发现她在自己的床上。
难道是南星把她抱回来的?
宋云染一边梳头发,一边回想着自己是怎么回房间的。
结果就是头发都梳成打结了,还是没想出来。
出门后一看到南星便把人揪到一边去,一副鬼鬼祟祟地样子:“怎么样?”
“姑娘,我昨天去查了,但是查不出来。”
南星一直记着自家公子的话,哪里敢说出来,只能撒谎骗她了。
“没查到就算了!”
虽然她嘴上说着没关系,但是心里却已经偷偷想好计划了。
“姑娘,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我看今天外面挺热闹的。”
南星不想她再参与白家兄弟的事,便找了借口把人带出去玩。
事实上今天外面确实挺热闹的,衙门前四个男子已经被人剥的一干二净。
每人身上还贴着一张认罪书,名字都签好了,连指模都盖上了。
“那两人不是秀才爷吗?怎么搞成这个模样了。”
“哎呦!实在是太丢人了!”
“就是呀!这衣服都不穿一件,不过那人长得牛高马大的,老二怎么这么小呀!哈哈”
“哈哈”
人群中顿时发出了爆笑声,而躲在暗处的付南辰看了几人一眼后,便走了。
昨天知道宋云染想要对几人下手时,他半夜就把人捉走了。
用了不少的法子才让几人说出事实,接着便把人打晕,直接把人绑起来吊在了衙门前。
付南辰一直认为只要是她想做的,他都能陪她去做,只要她开心就好。
而裴玄墨一大早就接到消息,说是这次的考试当中有两人作弊。
因为这次是他在监考的,要是出来作弊的人,到时候免不得被皇兄说教了。
连忙赶过去,结果发现是白家兄弟两人。
原本就想找白家人为宋云染报仇的裴玄墨,直接把人扔进地牢里。
“是谁把你们吊在衙门的?”
裴玄墨在怀疑这事是宋云染做的,因为在这里除了宋云染,好像已经没有第二个和他们有这么大仇恨的了。
心里有一阵失落,为什么她有事不找他,要自己去做呢!
难道她不知道这事很危险的吗?哪怕身边有一个会武功的奴婢,那也不该是她能做的。
“不知道!”几人都默契的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越是这样裴玄墨就越觉得是宋云染的手笔,毕竟只有她才有这么多奇奇怪怪让人捉摸不定的想法。
“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
白高才看他这么想知道是谁做的,以为这个人很重要,便说道:“要是我说,能不能放了我?”
不得不说聪明他是有一点的,只是没脑子而已。
裴玄墨冷哼一声:“来人!上刑!”
“别!我说、我说是一个男子,但是他戴着面具,我没看到他的脸,但是对方好像会功夫。”
白高中一听要上刑,便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些刑法,整个人都吓得颤抖了起来。
虽然说了,但是裴玄墨还是觉得不解气。
依旧让人给他们严刑拷打一番,几人也听话的早早认罪了,罪行跟认罪书上基本一致。
所以连罪状都不用写了,直接就把几人收监。
裴玄墨直接下令,每人一百大板,三代内不得再入考场,还要每人罚银子一百两,要是交不上便流放到山城去。
罪状当日就快马加鞭送到了白树村。
裴玄墨一时间想不到是谁做的,只觉得这人应该是认识宋云染,会做的这样出格估计也是故意的。
此时的白家人还在家里开心地等着兄弟两人。
当官差出现在白树村村口的时候,有村民报信,说是有官差来了。
一家人赶紧洗手洗脸换上新衣服,高高兴兴地在门口等着。
官爷骑着马,看了一眼几人,连马都懒得下了,直接拿出令牌展示一圈后,就拿着信就念了起来。
“白家兄弟二人,因考试舞弊,革去秀才功名,每人杖责一百大板。
且白家三代内都不能再参加科举考试,每人交罚银子一百两可赎人,如三日内未赎人则流放到山城。”
“什么!”白老太两眼一翻就晕过去了。
而沈氏则一直摇着头,嘴里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官爷,这是不是弄错了?”白老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白宝珠“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怎么可能!那我还怎么嫁人!不是说一定能考上的吗?”
官爷把信塞给白大福后,便骑着马走了,连看都不想看几人一眼。
此时的白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