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和谢谨闻在一起有没有受过伤。
恐怕……不是被掐被摔那么简单。
他不仅误会自己和谢谨闻的进程,恐怕还误会了谢谨闻的为人。
前者倒不要紧,后者恐怕会引来一些麻烦。
谢谨闻又不是禽兽,哪至于对十三岁的她下手,还毫无节制地弄伤她……
她熄了床头烛火,在床上翻了个身,幻觉似的听见隔壁房里的水声,难以想象男人是如何自己纾解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门才重新被推开。
她侧身朝里装睡,韩钦赫也没来吵他,轻手轻脚躺到了榻上。
他回来了,姜念终于安稳些,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睁眼就看见对面的男人,弓着身子蹙着眉,似乎还是不大舒服。
姜念披上衣裳,下楼嘱咐厨房煮两碗醒酒汤,一碗给蒋廷声送去,一碗等着自己端回房。
可还没等出锅,门外一阵嘈杂,几个官兵簇拥着两个男人径直闯入大堂。
“府衙办事的,都别轻举妄动!”
姜念也不知他们是哪个府的,不过细细看来,守城门、调兵派药、灌溉农田,从没见过他们。
她借墙遮掩身形,立在角落不出声。
店小二已经迎上去。
“各位官差,有何贵干呐?”
为首那人青袍打着官补,语气不善问:“蒋廷声蒋御史,如今住在你们店里?”
都是当官的,店小二一个都得罪不起,“是,蒋大人今日还没起呢。”
“什么日子,出大事了晓不晓得?还不快把人给我请下来!”
虚张声势一套下来,店小二忙不迭上楼。
蒋廷声昨日多饮了些,却也不误今日的正事,正好就推开屋门。
“蒋大人,蒋大人起得得正好,楼下知府老爷找您呢!”
姜念躲在角落里,看着那一上一下两个人,目光交汇一瞬,皆是看不出半点善意。
“庞大人,真是稀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