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
还说仙云山上那个是冒牌货。
如果是以前,她断然不会相信这种鬼话。
但现在……
南星手指收紧。
上次她在摒尘房间看到那个神秘的“魂盒”,以为师父接触了邪术,用魂盒拘禁了某人的魂魄。
可她忘了,魂盒不仅可以拘禁别人的魂魄,也可以拘禁自己的。
换句话说。
如果当初玄天真的杀害了师父,而镜像世界的摒尘跑过来顶替了他……
那他若想不被这个世界的天道发现,就必须把自己的一缕魂魄放进魂盒,从此大隐隐于市,不再参与任何决策。
难道,这就是师父性情大变的原因吗?
南星越想脑袋越胀。
她低下头,努力平复躁动不安的情绪。
之前她接手那么多镜像世界案件,都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
这一次却沦为当局者。
“南星。”身后忽然传来傅轻宴的声音,南星只觉得脑袋一沉,男人大手覆在她头顶,“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南星抬头看向傅轻宴,勉为其难地扯了扯嘴角,“没有,就是有点累。”
“昨晚没休息好?”
“可能是吧。”
傅轻宴看出她的敷衍,挑起她鬓边的一缕碎发帮她别在耳朵后面,旋即拉着她的手腕拽到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告诉我,虽然我不一定能帮你解决,但至少能做一个合格的树洞。”
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南星紧绷的情绪稍稍松懈几分。
她伸手环住傅轻宴的腰,“等回来再跟你说。”
“好。”
……
今天祁家组了顿饭局。
为了让霍酒酒的姻缘加速显现,南星把她也叫上了。
车上,霍酒酒坐立不安道:“人家专门请你们吃饭,我过去算什么回事?”
“祁玉堂最近想做自媒体,他看你弄得挺好的,就想找你取取经。”南星道,“到时候你可要好好教教他。”
霍酒酒“哦”了一声。
忽然想到什么,“不对……”
“什么不对?”
霍酒酒身体前倾,脑袋从驾驶座和副座中间挤过去,“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总在我面前提祁玉堂?”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之前南星反复cue祁玉堂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次竟然连祁家请客都把她带上。
难道是祁氏想和霍氏合作?
“有吗?”南星装傻,“是不是你老想人家,所以印象比较深刻?”
“我想他干什么?”霍酒酒睁大双眼,一副极力撇清关系的样子,“我就是奇怪,毕竟你之前都不提他的,难道他盯上我爸手里的什么项目了?”
南星:“……”
“也有可能是盯上你爸手里的人了呢?”傅轻宴意味深长道。
霍酒酒没听出傅轻宴的言外之意,还在认真琢磨,“我爸手里的人?他想挖霍氏墙角啊?你帮我转告他,想都别想!他想抢人就得凭本事,祁氏发达了,人家自然会去攀高枝。”
傅轻宴:“……”
算了,他还是少说两句吧。
不多时,车子停在餐厅门口。
祁家人看到他们,连忙热情地迎上来。
“阿宴,南星,好久不见。”
“酒酒,又变漂亮了。”
祁建明和高媚脸上洋溢着笑容,搂着南星就往里走。
其余四人跟在后面。
“我爸妈从慈济岛回来就一直念叨南星,说她是救命恩人,要当面答谢。”祁玉堂不时观察傅轻宴的表情,怕他误会什么。
谁知傅轻宴完全不在意。
“我知道,她毕竟救了你的命,你爸妈喜欢她也是正常的。”
说完,又问祁玉堂:“你最近怎么样,还好吗?”
“好啊,当然好。”祁玉堂挑眉,“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结果我昨天买了张刮刮乐,还真中一百块!”
傅轻宴:“……”
一行人来到包厢。
霍酒酒本应该坐在祁宝儿左边。
但祁宝儿不知道怎么故意在自己和祁玉堂中间空出个位置,对她说:“酒酒,你坐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