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出现了,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黑熊失去了行动能力。”
“如果真像阿宴说的那样,女孩儿把黑熊制服了,那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问过当地的岛民,那里的黑熊很大,差不多两米高。”
“一个几岁大小女孩儿,怎么可能是黑熊的对手?”
“所以我就想,有没有可能是阿宴吓着了,出现了幻觉?”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女孩儿,只是他在洞穴里晕过去,做了一个梦。”
南星盯着照片看了几秒,摇头:“不是梦。”
“什么?”
“他的办公桌上放着那个女孩儿送他的糖纸。”南星道,“如果连糖纸都是假的,那傅三少可能需要去看一下精神科了。”
做个梦把细节补充的这么完整。
除了精神有问题,她想不到其他可能。
湛雪闻言有些尴尬。
她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当时傅轻宴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攥着那张糖纸。
好像是什么……大灰兔奶糖?
那个牌子的奶糖,她从没给傅轻宴买过。
退一万步讲。
就算那个女孩儿真是傅轻宴幻想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虚无缥缈的心结,更难解开。
“哎,罢了。”湛雪笑了笑,“不管那个女孩儿是不是存在,都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你才是阿宴的未婚妻。”
南星微微抿唇。
不忍心告诉湛雪,她和傅轻宴的关系并不会长久。
“对了,我新给你买了几条裙子,去看看喜不喜欢?”
南星好不容易回来,湛雪恨不得把她拴在腰上。
想着特调处暂时没什么时,南星点点头,答应下来。
离开之前,南星问湛雪:“傅三少的那张照片,我可以拿走吗?”
那张在玉壶岛上拍的照片,她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对劲。
只能拿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湛雪愣了一下。
以为南星是想拿走一张傅轻宴小时候的照片留作纪念,连忙道:“可以啊,当然可以。”
“或者你把这本相册带走吧,我那里还有备份。”
南星想了想,觉得照片多一点更好感应,便拿起相册道:“好,那谢谢您了。”
湛雪嘴角都快翘到耳朵根了。
南星要傅轻宴小时候的照片,不就是对他感兴趣吗?
看来那臭小子男德班没白上!
……
此时,司家。
佣人将司颜的东西一件件丢出别墅。
司颜哭了一夜,眼睛又红又肿。
她穿着居家服,狼狈地抱着自己的衣服包包,不停哀求:“我错了,让我回去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佣人无奈摇头,“先生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二小姐,您自求多福吧。”
说着,将门关上。
因为她昨晚说的那些话,司常林对她彻底失望了。
不仅停掉了她的卡,还把她赶出家门。
平时这种时候,她都会求助苏扶雅。
但苏扶雅也被关了禁闭。
现在她们母女俩,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谁也帮不上谁。
司颜拿着自己大包小包的东西坐在院子里,边哭边翻通讯录。
她先是给闺蜜尹娜打电话。
结果尹娜说她和男朋友去国外度假了。
她又给两个堂哥打电话。
也都不在京城。
司颜崩溃了,用所剩无几的钱打了辆车,准备先去附近的酒店凑合几天。
酒店大堂。
司颜低着头,生怕被人认出来。
这两天她和苏扶雅挂在热搜上,已经快成半个名人了。
要是被人看到她穿成这样被赶出家门,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界上?
司颜匆匆来到前台,用身份证开了间房,又让酒店的工作人员帮她把东西拿到房间。
电梯里。
司颜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电梯门快关上时。
“等一下。”
一个女孩儿匆匆挤上电梯。
司颜一心发愁,头也没抬。
直到对方叫她的名字,“司颜?”
司颜回过神来。
看清对方是谁,心脏猛地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