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吗?”
南星看了他几秒,摇头:“你不用。”
阿金八字刚毅,性格又比较大条。
如若不然,也不会几次看到华子的脸没反应,还敢擅自给无主牌位上香。
这样的人,天大的事睡一觉也就过去了,根本不需要什么符纸。
听南星说不用,阿金也没再坚持,把手机镜头转向自己,“朋友们,我把手机还回去了,辛苦大家跟着我担惊受怕了!”
直播间观众还意犹未尽。
【还有下一个福袋吗?】
【以我对星星的了解,应该没有了。】
【路过问一下,主播有没有粉丝群?我也是特殊群体,看完这场直播有很多话想说。】
【有的有的,你私聊管理员让她发给你。】
南星接过手机,果然如死忠粉们预料的那样,道:“今天就播到这里,先下了,各位晚安。”
阿金和华子走后,南星和傅轻宴也回到车上。
近距离观摩了南星处理问题的全过程,傅轻宴心中对她的钦佩又多了几分。
说到底,慕强是人类天性。
商场上他运筹帷幄。
但到了玄学领域,那就是南星的战场。
傅轻宴握住方向盘。
正准备发动引擎,南星忽然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面无表情地捏了捏。
傅轻宴:“???”
“奇怪……”南星小声嘀咕。
他都跟傅轻宴在一起呆那么长时间了,怎么气运还是不见恢复?
难道若虚道长说的不对?
傅轻宴垂眸,见南星白皙修长的手指放在他的黑色运动裤上。
色彩之间的反差碰撞,让他喉结微滚,只觉得一股电流顺着大腿一路向上。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南星把手拿开,傅轻宴硬着头皮问:“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随便对男人上下其手?”
南星回过神来,“嗯?你说什么?”
傅轻宴:“……”
算了。
南星把手收回去,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若虚说的“水乳交融”四个字。
她是不太想往一些奇怪的地方想的。
但如果呆在一个房间不可行,那就只能采取其他策略了。
车子起步的同时,南星忽然开口:“傅三少。”
“嗯?”
“今晚介意睡一个房间吗?”
话音刚落,傅轻宴便一脚刹车踩下去。
两人因惯性向前一冲。
所幸系着安全带,没有撞到挡风玻璃上。
南星重新靠回椅背,呼吸微乱。
过了几秒,向男人诚挚发问:
“傅三少,你开车技术这么差吗?”
傅轻宴:“……”
没等他反驳,就见南星又掏出一张符递过来,“这样的话,我可能要送你一张防撞符了。”
傅轻宴裂开了。
他深呼吸,将话题扯回正题:“你要跟我一起睡?”
南星点头,“若虚道长说,我和你呆在一起有助于你恢复气运。”
这话如果是别的女人说,傅轻宴百分百会怀疑她图谋不轨。
但如果是南星……
那绝对就是她说的那样。
傅轻宴眼皮跳了跳,“那我回去在床上弄条分界线。”
“不用,我睡觉很老实。”
“……”
车子重新启动。
这一次,平稳地开上公路。
作为提出要“同床共枕”的当事人,南星表现得十分坦然,甚至闭眼调息起来,全然不顾旁边男人的死活。
傅轻宴算是看透了。
这丫头总是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人的情绪坐上过山车。
他得尽快适应才行。
……
与此同时。
永福墓园。
一个从头到脚穿着黑衣服,戴着黑色墨镜的女人从半开的侧门偷偷溜进去,低着头快步往前走。
夜半时分的墓园阴气浓重。
但庄韵然别无他法。
墓园需要出入登记。
她要是白天过来,被人看到,难免传到有心人耳朵里。
于是,只能天黑行动。
庄韵然凭借记忆七拐八拐,来到一座墓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