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在脸上。
“他们怎么也来了?”
“我是带宝儿来向南星道谢的。”祁玉堂看看南星,又看看霍酒酒,“你们要出去?”
“对啊,我要和南星出去逛街。”
“哦,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听到祁玉堂这么说,霍酒酒有些意外。
以她对祁玉堂的了解,这家伙不会放过任何死缠烂打的机会。
今天他却没有主动提出送她们去商场?
不对劲。
“宝儿,我们走了。”
祁宝儿被祁玉堂拽出别墅,晕晕乎乎坐到车上。
等她回过神来,忍不住问祁玉堂:“你刚才说的那两个条件是什么啊?”
“一个是你不能再害傅轻宴,另一个是我和南星只做普通朋友。”祁玉堂道,“我相信南星说的,不是正缘再怎么努力也没用,你也一样。”
祁宝儿闻言露出惊讶的表情。
“哥,你真打算放弃了吗?”
“我只是不想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
祁宝儿欲言又止。
她才刚犯了错,不敢多说什么。
但她也不可能像祁玉堂这么洒脱。
南星都要回山上了,傅轻宴迟早恢复单身,如果对他来说联姻是一件必须完成的任务,那对象是谁不都一样?
见祁宝儿若有所思,祁玉堂伸出食指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你也赶紧放下吧,以你的条件找个什么样的不行,非找他那种冰山毒舌?一想到他变成我妹夫的场景我就浑身发麻。”
“……”
祁宝儿揉了揉被戳红的脑门,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但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
南星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跟霍酒酒出门了。
两人今天是去商场买东西。
京城科技大学邀请南星去做冬令营的玄学讲师,霍酒酒也想凑热闹,但她已经很久没出过远门,于是想临时添置些东西。
车上。
霍酒酒想起祁玉堂在别墅里的反应,好奇地问:“南星,你有没有觉得祁玉堂变了呀?”
南星正低头看购物清单,想都没想就点头,“嗯,是变了。”
谁知霍酒酒跟她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呵笑道:“我早说了他是花心大萝卜,你还不信,他才追你多久就移情别恋了?这样的男人扔到废品回收站都没人要。”
南星回过神来,一脸迷惑,“移情别恋?”
“是啊。”霍酒酒点头,“我看他对你都不热情了,不是移情别恋是什么?”
意识到霍酒酒是误会了,南星解释:“祁玉堂没有移情别恋,只是想通了。”
“想通了?”
“我们好好谈了一下,他已经相信我不是他的正缘了,所以不打算再浪费时间。”
霍酒酒闻言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祁玉堂那种硬骨头就算知道南星不是正缘也会继续纠缠。
不过这样也好。
南星和傅轻宴的关系都还没理清,要是祁玉堂再进来插一脚,就真成一团乱麻了。
“说起来……你和祁玉堂最近有发生什么吗?”
霍酒酒没想到南星忽然这么问。
她挠了挠头,支吾道:“也没什么吧,就是前几天我在酒吧遇到他了,他看我喝的有点多,就帮我打了辆车……”
霍酒酒故意省略了自己吐祁玉堂一身,又被祁玉堂送到酒店,换上干净衣服的事。
她不想让南星觉得自己和那个风流大少爷有什么关系。
“你还去酒吧喝酒了?”
“这……你说要回山上了,我心里不舒服嘛。”霍酒酒挽住南星手臂,“好了,不说这个,说说冬令营,咱们去的那个地方住宿条件怎么样?”
南星看出霍酒酒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干脆顺着她去聊别的。
不多时,车子停在路边。
两人手挽手走进商场。
南星平时不怎么逛街,对牌子没什么概念,全程做霍酒酒的“小跟班”。
霍酒酒也有她的打算。
既然是一起买东西,肯定要买闺蜜款。
尤其这次他们参加的还是京科大的冬令营,现场肯定有很多南星的粉丝。
她和南星用闺蜜款,就相当于把“闺蜜”两个字刻在了脑门上,其他人看了绝对羡慕死!
霍酒酒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没一会儿就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
路过一家礼品店的时候,南星想起司常林生日快到了,进去逛了一圈,挑了个蓝色的小夜灯。
她记得之前住司家的时候,有次司常林半夜下楼喝水,因为客厅很黑,不小心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