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会收好的。”
因着这一个小插曲,傅轻宴没有收到礼物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
回房间的路上都在傻笑。
他打算把星星做成项链挂脖子上,这样就不存在遗失的可能。
“大晚上的傻笑什么?嘴角都快飞到耳朵根去了。”
傅轻宴闻言一个急刹车,差点儿撞在傅彧升身上。
傅彧升老远就看到傅轻宴在犯傻。
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是遇到开心事了。
傅轻宴也不避讳,摊开手掌心炫耀,“看,南星送我礼物了。”
傅彧升:“……”
星星看上去有年头了,上面磨损的厉害,如果不说是礼物,估计会被人当成垃圾随手扔进垃圾桶。
傅彧升忽然有点心疼傅轻宴。
他们父子俩都是男德班的“受害者”。
只不过,傅轻宴的症状看上去比他更严重些。
“你……”傅彧升顿了顿,端起长辈威严,“一个小玩意就让你笑成这样,就这点出息?”
傅轻宴刚想说这不是小玩意,是南星随身携带了十几年的东西,湛雪便从远处走来。
“老公,你在这儿啊?快来。”
傅彧升不明所以地走到湛雪面前。
湛雪二话不说,将手里的洗脸发箍套在傅彧升脑袋上。
“不错不错,大小正合适,我在直播间花1毛钱拍的,是不是很厉害?”
发箍是粉色的,上面还有两只兔子耳朵,傅彧升戴着多少有点滑稽。
但湛雪都这么问了,傅彧升哪敢说不厉害。
刻在dna里的宠妻基因觉醒,立刻道:“厉害,太厉害了,我觉得这个发箍非常适合我,以后我洗脸的时候天天戴着它。”
傅轻宴:“……”
到底是谁没出息他请问呢!!!
“走吧,去洗脸。”
“好。”
看着夫妻俩远去的背影,傅轻宴无语凝噎。
他就知道,在老婆面前“窝囊”这事也遗传。
就是不知道大哥二哥怎么没遗传到这点。
……
入夜,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蓬头垢面的苏扶雅蜷缩在角落里,不时发出抽噎声。
袁龙被她吵得脑袋疼,忍不住问:“能不能别哼唧了?”
苏扶雅哭声放大,“我难受啊,这破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都怪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这间地下室原本是袁龙涉足灰色地带时会用到的场所,光线昏暗,只有走廊亮着昏黄的灯光。
因为长时间没人清理,到处散发着奇怪的腐臭味,从地表透出的寒意几乎渗入骨子里。
苏扶雅一天没吃饭,又冷又饿,哭两下还被袁龙数落,情绪顿时有些失控。
她踉跄着爬起来,用力拍打铁门。
“放我出去!!!”
“你们不是要定我的罪吗?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
“来人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闹出的动静太大,拍了没几下,门就从外面打开。
黑衣人把一个餐盘扔进来。
苏扶雅想出去,却被黑衣人一把推倒。
门又“砰”的关上。
苏扶雅抱着头发出“啊啊啊”的尖叫声。
和她的失控比起来,袁龙就冷静多了。
他起身走到餐盘旁边,见上面放着两个冷冰冰的馒头和一瓶水。
看来司常林是想故意用这种方式折磨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
袁龙拿了个相对大点的馒头递给苏扶雅。
苏扶雅却毫不领情,用力将馒头扔出去。
“滚,滚啊!!!我堂堂司太太为什么要受这种屈辱,这是给人吃的东西吗?狗都不稀罕吧!”
袁龙冷漠地看着她发疯,拿起另一个馒头吃了起来。
苏扶雅受不了袁龙三棍打不出一个屁的窝囊样,也抢走他手里的馒头扔出去。
“吃吃吃,就知道吃,这种狗食你也吃得下去!”
袁龙看她,“不吃能怎么办,饿死?”
“你倒是想想办法啊!”苏扶雅晃着袁龙肩膀,像极了一个疯妇,“我们的女儿还在外面,如果不想办法出去,她肯定会被那个小贱人针对,你都不知道她的心有多黑……”
“黑心的人难道不是你吗?”袁龙目光犹如一潭死水,“为了独吞司家财产,你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苏扶雅,你还算是个人吗?”
苏扶雅怎么也没想到袁龙会这么说她。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男人,声音颤抖。
“我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颜颜,为了昊昊……我只是在为自己的孩子铺路,这也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