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就是要了你的命,也永远还不完?”王兰翠干脆不管不问葬礼大事,好像就是要和阮香禅过不去,较真上了。
“妈,我口渴,给我倒杯水去。”这时,彭勇双手插在口袋里,不耐烦地嚷嚷。
说话的语气生硬,不像是儿子和妈妈的对话口气。
“宝贝儿子,妈马上给你倒去,你等着,我的小祖宗。”王兰翠快速起身,进屋很快端了一杯茶。
双手递到彭勇面前,讨好道:“宝贝,妈给你放了进口蜂蜜,加了从野外采来的菊花,快喝了,儿子这两天累坏了,妈等会给你煲汤去。”
王兰翠说完,就在彭勇的点头轻轻敲打,按摩。
安抚差点脾气不好,有狂躁症的彭勇。
“烫死我了。”彭勇刚喝下一口,就喊开了。
“宝贝,让妈妈吹吹,别烫着我的宝儿了。”王兰翠接过彭勇递过来的热水,不停地用嘴巴吹,半天后,才将降温的茶递给了彭勇。
彭勇边喝茶边瞧不起的眼神,看着对面的阮香禅。
阮香禅试图从顾白的怀中挣扎着,想靠近爸爸的棺材,但是被顾白抱住了,使不上劲儿。
“没有彩礼,休想从我的面前走过去,还不快滚,这里不欢迎你们。”王兰翠简直将恶母的形象做到了极致。
“拿彩礼!”彭勇一声怒吼,就站在王兰翠的身后。
顾白不紧不慢地回答:“彩礼可以给,但是这个葬礼必须让我们参加。”
“那还不赶紧拿来?”王兰翠又是期待又是怀疑的发火。
两个人刚下飞机,坐了8个小时的车,其中两个小时的山路,衣服上全是灰尘。
头发鼻子,每一个毛细血孔都布满了黄色的泥土尘。
怎么看,也不像能拿出彩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