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边挥手,边又喃喃自语,两个人就这样依依不舍地告辞。
就像接下来要经历山崩地裂,场景那么沉重。
不过,对于阮香禅,她觉得真正的艰苦时刻还没有到来,这些不过是困难时期的热身。
李建看总裁走出来,反应神速,将车开到门口。
阮香禅坐在后排,李健开车,返回公司。
下午要学武功,这是她承诺给李健的。
开车的路上,阮香禅坐在后面,看着前排的李健,若有所思,她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李健,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他们都在深城吗?”
阮香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根本不是关心他的家庭情况。
更像是出于某种心理窥视感,想了解对方更多。
“嗨,他们都是普通的街道工人,普通人,啥也不是。”
李健轻轻松松地回答,然后就闭上嘴,继续开车,目光锁定在远方,没有说更多。
这种回答很爽快,又突然中止的感觉,打乱了阮香禅的直觉。
她总觉得李建的家庭背景不应该那么低,从他的谈吐,过往的经历,不是一个工人家庭能撑起来的。
可是,如果父母不是工人,他为什么要隐瞒?
这个问题瞬间形成了一个问号,悬挂在阮香禅的脑海里。
无法消失。
“你的家中还有其他亲人吗?”
阮香禅神不知鬼不觉地又问了一句。
前一句根本不是她想听的。
她需要更多的信息,关于李健。
“嗨,家里就我一个独生子,我是不是很不幸?没有兄弟姐妹。”
李建回答的更加利索。
利索的让阮香禅无法继续问下去。
她没有再问,对方的口风很紧。
李健就像一个迷,占据了阮香禅内心的某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