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滋养下,阮香禅问:
“小妹妹,我是大姐姐,我叫阮香禅,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小姑娘被阮香禅暖人的一幕,柔化了悲伤的内心,她没有设防,点点头,回:
“我叫小芳。”
“小芳,你是哪里人?”
“湖西人。”小芳胆小,但是也很大方。
总裁问,她答,虽然机械,但是能让她开口,已经跨出了一大步。
在这之前的整整一夜,她一个字也没有说,一口水也没有喝。
“湖西,那我们还是老乡呢,我也是湖西人,在你这个年龄来的深城,在公司干的开心吗?”
“阮香禅说话很接地气,将受害者和自己紧紧地连在一起。
都是老乡,自然话都多了。
“真的?总裁您也是湖西人?我好幸运。”说着,小芳就流下了委屈又恐惧的泪水。
“我来深城的时候,差点饿死在大街上,一个好心的阿姨救活了我,给了一个馒头,我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经历了很多苦。”
阮香禅降低自己的身份,站在小芳的角度,试图将小芳的苦和自己的苦挂钩。
“可是,总裁,我真的好委屈,我的一生就这么完了,呜呜呜…”小芳终于憋不住,发泄出来。
还好,她能说话,能和总裁哭诉过去发生的事情,就说明有机会进行下一步破案。
毕竟从昨天到现在,没有一个人能从她嘴里掏出一点东西。
除了哭,就是哭,然后就说被欺负了。
其它的,她啥也不说。
就给调查带来了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