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这是我们司家的东西,我想扔就扔,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们?”
大伯司金蛮横的说道,显然没有被话唬住。
程时安也不废话,拿起手机就要报警。
他们顿时意识到程时安是来真的,赶紧上前把她手机抢走。
“你竟然敢报警,不识抬举的东西……”
司金竟然想要抬手打她,程时安也不畏惧,挺直了腰杆。
“你打啊!”
她眉目犀利,冷冷看着。
司金高抬着手,脸上凶狠,可巴掌迟迟没有落下。
“我是你的长辈,我教育一下你怎么了?”
“我是孕妇,你打我一下,我就得进医院。到时候,就不是赔钱了,我要让你牢底坐穿!”
“你说怀孕就怀孕?我怎么都没听人说过,外面一点风声都没有。”
“那你试试啊!动手,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程时安和他目光交汇,没有任何退却。
司金有些骑虎难下,想要打,却又不敢。
就此收手,又觉得很没面子。
就在这时,司长海发话了:“你让无恙那孩子过来,现在二弟和晏清都倒下了,这个家也应该他主事。”
“就是,让无恙侄子过来,司家还有男人呢,轮到你这个娘们出来说话?”
“大哥要照顾爷爷,来不了。我是司晏清的妻子,我肚子里的是司家的种,我凭什么不能说话主事?”
“司家现在是晏清当家,以后会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当家,至于你们,还轮不到!”
“就算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当家,那现在司家可没有主事的人,无恙身体不好,二弟又卧床不起。晏清只怕凶多吉少了吧!我们都是一家人,先让我们替你们管着,以后还给你们。”
“现在司家正是风雨飘零之际,多少外人虎视眈眈,难道你想看司家的产业落在外人手里?我们是来帮你的,你爷爷有个三长两短,我是他亲兄弟,也应该为他守灵送葬。”
司长海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你骂谁是狗?”
大房的人全都怒了,司长海的面色也难看起来。
“我爷爷早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了,你们还来充什么老大?”
“那你爷爷也和我在一个族谱上的,是永远摆脱不了我们的。”
“那又如何,法律继承,轮不到你们!你们赶紧走,别怪我不客气。”
“那好啊,就叫媒体来看看,你这个女人是如何当家的,竟然把长辈轰出去?我看呐,是你想霸占司家财产吧!”
“对,我们找媒体说道说道,二爷爷病重快不行了,怕家里的家产被人抢了,就让我们一家赶过来帮衬。”
“可有的人为了一己私心,竟然要把我们赶出去!司家是要翻天啊,有外姓人谋权篡位,想霸占我们司家的财产。”
他们人多势众,三言两语就将程时安说成了别有用心之人。
程时安脸色难看,司长海得意地看着她。
“孙媳妇,你要是当家了,外人该如何看你啊?我们知道你可能是一片好心,可外人却不理解啊。司家的事,就让司家人自己来解决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不会亏待你的。”
“到时候你和无恙一家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打理生意的事情,就交给你的大伯二伯。堂兄弟们吧。我们,会为你分忧的。”
“放屁!”
程时安再好的脾气此刻也忍不住了,这一群吸血蚂蟥,竟然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甚至还想拿舆论来压她。
“你怎么说话呢!”
“你们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们,司家的财产就算全部捐出去,我也不会给你们一毛。你们尽管去造谣,打官司我也不怕,你们隔了好几道弯,还想分财产,做梦去吧。”
“你们这种人,竟然想吃司家的绝户,做梦。一群畜生不如的狗东西,都给我滚出去!”
“你还是豪门太太,怎么能脏话连篇!你这样和乡下村妇有什么区别?”
“那你还真是找对人了,我就是乡下村妇!给我滚出去!”
程时安本就不是名媛千金,她就是乡下村妇,怎么了?
她直接叫来保安,没想到对方撒泼打滚,保安一碰他,就是腿折了,胳膊断了。
一家人横七竖八地躺着,就是不肯走,如果强行带走,身上有什么伤口就不好了。
程时安也没废话,直接报警。
擅闯民宅,觊觎别人的财产,肯定是要被拘留的。
哪怕是闹的媒体都知道,她也不在乎,身背骂名又如何,只要能守住司家就行。
“报警,把他们赶出去。”
程时安吩咐保安。
保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