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我活着,还是想我死?”
司晏清抿着唇瓣,拳头死死捏着,手背上青筋暴跳。
他怎么觉得程时安反客为主,反而拿捏自己了。
他下颚紧绷,就是不开口。
“不说话,我也会跳。”
说罢,她身形虚晃了一下。
那样子就像是要一头栽下。
“不要!”
司晏清声音都快破音了,他额头满是冷汗,吓得不轻。
“不要冲动,程时安,我不想你死,你给我下来。只要你下来,一切好说!”
“程时安,我让你下来,你听到没有!”
“你和朱萱,是做样子吗?”
“程时安,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不说话,只是深深看着他。
司晏清和她对视,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她竟然松开了手,没有扶着,身子没了支撑,总是微微摇晃。
似乎一阵强风吹来,她就会倒下去。
他觉得自己要心脏病突发,气晕过去。
“是是是,我和她只是做戏,我压根就没想过和任何女人生孩子。”
“你那晚为什么要来睡我。”
“因为你没心肝,你不吃醋,并不在意我。你一直都在骗我,欺骗我的感情,把我耍得团团转!”
司晏清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咬紧后槽牙,对她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司晏清,那我和你说件事,你先答应我,不追究任何人责任。否则,我跳下去。”
“程时安,你到底有完没完,你还要要挟我多少事?”
“那我跳了?”她挑眉。
司晏清顿时泄气。
“好,我答应你,不追究任何人责任,你说,到底什么事……”
“你赌咒发誓,如果你追究无辜的人,我会英年早逝,不得好死。”
司晏清身子狠狠一僵。
瞳孔地震。
呼吸停滞。
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发以重誓,连自己都可以诅咒。
偏偏,这话还要从他嘴里说出来。
但凡他有违誓言,就是拿程时安去赌。
她可以豁得出去,可自己不能。
她明知道,他爱她超越了生命,舍不得一丁点。
“到底是什么事!说!”
“你先发誓,如果有违誓言,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