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正死死地盯着自己,把她吓了一跳。
她手里拿了一些画笔,此刻全都扔在了他的脸上。
“你……你干什么。”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程时安听到这话,有些心虚,她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还能被他发现吗?
她和宁越交集并不多,她还以为他不会认出来。
“是我认错人了,她已经走了很久了,不好意思。”
宁越失魂落魄地回去。
正常人,谁会想到死而复生这件事呢。
程时安挑好了东西拿去买单,但宁越不肯要她的钱。
“这些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吧。”
“我和她很像吗?你明明都没有看到我的脸。”
她压低声音询问。
“我也不知道,就感觉……”
宁越紧紧盯着她的眼。
眼睛、轮廓、感觉……
程时安都不敢继续待下去了,赶紧离开。
出了门,都没有察觉到后面有车子一路跟着。
她摘下口罩,觉得戴着喘不过气来。
她路过花店,正在挑选花朵。
“怎么样,像不像?”
“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天底下真的有长得一样的人?”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过我觉得还是司太太好看点。我们急需要司氏的投资,但司总迟迟不点头,只要我们把这个送到他的床上,肯定事半功倍。”
“司总当年妻子亡故,一夜白头,为了她不再娶妻生子,偌大的家业都愿意拱手相让给侄子。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亡妻的替身,肯定会心花怒放的。到时候我们不就……”
两人对视一眼,发出了鸡贼的笑声。
“那这个人你打听过吗?什么背景?”
“什么背景都没有,国一个偏远小洲的华裔,可能是来旅游的吧,家里有个弟弟,父母双亡。我们这样的身份,想让她闭嘴还不简单吗?”
“好,听你的,这次能不能拿下投资,就看这次了。”
两人一拍即合。
程时安心情还不错,买了一束鲜花打算带回去。
但转角进一个小巷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紧紧勒住了她。
她还没来得及呼救,嘴巴上就被堵了一块毛巾,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钻入鼻腔。
很快,她就没了意识,昏昏沉沉倒下了。
“快,把她带上车,换个衣服。”
……
夜幕降临。
司晏清前往酒店包厢谈生意。
“司总,这次我们请你吃饭,不是为了投资的事情。完全是因为我们兄弟俩特别敬仰你,想单纯吃个饭。”
“哦?是吗?”
司晏清来了兴致,想看看这两兄弟玩什么花样。
华创并不是他的优先考虑,公司是不错,但这两兄弟喜欢投机取巧,项目交到他们手里,怕出事。
他也想观望观望,看看华创里有没有人才接手,只要不是这两人就行。
两人真的没有提投资的事情,推杯换盏。
喝得差不多了,两人献宝一般地拿出了一张房卡。
“司总,这是我们给你送的小礼物,还请笑纳。”
“不必。”
司晏清没接。
“司总,真的是个小礼物,不费什么钱。”
“这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司晏清准备走人,其中一人赶紧开口:“我知道司总思念亡妻心里苦,特地找了个人给司总排遣心里的忧愁。你去看看那个礼物,有几分像司太太,都是她的荣幸。”
司晏清立刻锁眉。
像程时安的人?
他拿起了房卡,大步离开。
“果然,司总是个情深的人,怎么能拒绝这样的礼物呢?”
两人奸笑着。
此刻,酒店最高规格的总统套房内。
程时安双手双脚被绑在了床头床尾,双腿无法合拢,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穿着黑色蕾丝情趣,若隐若现,勾人无比。
她不断挣扎,可手腕都磨破皮了,也无济于事。
她想要呼救,可声音发出来却是软绵绵的。
身体不对劲!
她觉得自己体温很烫,呼吸急促,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在床上扭一扭。
是药!
催情的药!
就在她意识到不妙的时候,房间门开了,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到底是谁要害她。
看到司晏清那一刻,她彻底愣住,她不认为是司晏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