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种种串起来,似乎有人刻意在往一个方向指引着他走。
纪韫璋盯着对面的窗子,眼眸微闪,半晌后道,“让狗儿注意木春,我倒要看看,这个木春还有几幅面孔。”
“是。”魏迟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还有一事,侯爷来信了,雁回府的郑管事寄来的。”
“雁回府?”纪韫璋接过信,信封面上落款画了一个圈儿,这是给他的信才这样落款。
雁回府是离边关最近的一个城府,粮铺的郑管事早年跟着纪侯打仗,断了一只手后便被纪侯安排在了雁回府的粮铺做管事。
信封外落着粮铺的款,撕开后,里面还装着一封信,这才是纪侯的笔迹。
纪韫璋拆开信,一目十行,看完后立刻拿出火折子烧了个干净。
“父亲说陛下的密令已经到了边关,他已启程归京,军中大权一应由副将刘齐瑞暂代。”
魏迟皱眉,“陛下召侯爷回京?”
纪韫璋将火折子慢条斯理地收好,“父亲还截获了一封西晋的密信,西晋公主吃了我们这么久的粮,终于有些作用了。”
末了,他看了眼对面的窗子,声音微沉,“有人还是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