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自己只打过两次饭,不知道季母还会不会这么说。
这次,季母带来了乔树林和徐安泰的口供,还有季诚退婚时在场的证人证词。
未必有用,但总不能让林红牵着鼻子走,季诚把这些都交给上级了。
隔天,季母就让林安安带着去城里了,季诚和林安安商议出了对策,临行之前又把台词捋了一遍。
季母心里窝着火,乔小红,不,现在叫什么狗屁林红的,甩了她儿子不说,现在又回来当搅屎棍。
林红在街道办,季母没让林安安出面,她一个农村妇女,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乔小红,乔小红。”季母进门就喊。
一旁的工作人员走上来问道:“阿姨,这里没有乔小红,您走错了吧?”
季母就是故意的,“我忘了,乔小红进城找着妈了,改了个洋气的名字,叫林红。”
这里面的信息量太大了,林红可是空降来的,说是高中毕业,连个报表都做不好,对此,别的工作人员没少嘀咕,林红的数学莫非是体育老师教的?
“我们这里有个叫林红的,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是来找她唠唠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她是一点后路也不给自己留啊。”
没有人不爱听八卦,一位工作人员让季母坐下,还倒了一杯开水。
“大姨,喝口水润润嗓子。”
“你们不知道吧?林红从她妈生下她那天,就跟别人抱错了,她是在乡下长大的,跟我家是邻居。我儿子十八岁当兵,在部队提了干,林红就托媒人来提亲了。
她爹对我儿子有救命之恩,因为这个才答应的。本来打算八月十六结婚,可我儿子执行任务受伤了,林红怕我儿子腿瘸了,一声不响地去找她城里妈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林红做的这些,有点自私,但也无可厚非。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在和我儿子退婚后,看着我儿子腿好了,从连长升了营长,又跑到部队倒打一耙,说我儿子甩了她,逼着我儿子娶她,这是人干的事吗?”
哇,没想到见人三分笑的林红,实际上是这么个玩意。
“她在城里又找了个铁路局的对象,她一只脚想踏两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