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这句话蛊惑了一般,顾臣时心脏狂跳,一句话没说,倾身将白早早压在车门上,一手扶着她寸许的细腰,将她紧紧囚禁在自己怀里,饥渴的唇早已经寻到了熟悉的去处。
压抑多年的感情,在这一刻,彻底化为一个带着一抹疯狂的深吻。
这是一个夹杂着欲望的,独属于成年男性的湿吻。
白早早这种年轻女孩,哪里能够承受,很快就被亲得浑身发软。
白早早甚至还没学会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切,双眸就已经泛着潋滟水光,一眨不眨盯着顾臣时一张放大的冷颜。
顾臣时轻笑一声,修长指尖裹着滚烫的温度,轻轻附上女孩的双眼,“白早早,接吻的时候不许盯着老公的眼睛。”
白早早还没反应过来,顾臣时就掐着她的细腰贴近自己,唇下的力道更加狂野,“因为,这会让你的丈夫忍不住想占有你,知道吗?”
“嗯。”
白早早早已经意乱情迷,哪里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现在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好像坐在一艘不断摇晃的小船里,整个人晕得厉害。
直到这时,白早早才终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才对顾臣时的那些挑逗,到底有多幼稚。
估计自己从大明星那里学来的,自以为性感诱惑的又亲又咬,在顾臣时眼里就像小女孩穿上大人的高跟鞋,努力假装自己早已经是成熟的蜜桃,实际上却还是青涩的浆果吧。
“白早早,接吻的时候,不许分心。”
顾臣时一边吻着白早早软软的耳垂,一边在她粉白的耳垂上轻咬一口,“这种时候你还能神游天外,是想让我怀疑自己的魅力吗?”
顾臣时说这些话时,呼吸绵密地攀附在白早早的肌肤上,让她浑身一阵颤抖,好像有几万只蚂蚁在自己身上密密麻麻地爬,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
“嗯。”
白早早声如蚊吟,脸似滴血,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顾臣时真恨不得就在这里要了她。
可想到妻子未经人事,终究还是压抑了难掩的欲望,轻轻在白早早的唇上咬了一下。
白早早吃疼,委屈之下的眼神更加湿软,像一只迷路的小鹿,带着一抹极致的清纯。
看着几乎为快要为自己盛放的女孩,顾臣时心潮澎湃,目光滚烫沉迷,炙热得简直不像话。
他轻轻退开身子,拇指擦了擦女孩被润湿的粉唇,嗓音是难忍的嘶哑低暗,“白早早,等我回来。”
“嗯?”
回来?
回来做什么?
白早早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看着顾臣时,似乎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也许是还没完全回神。
一个从不知爱情是何滋味的女孩,第一次初尝爱情的甜蜜,这种感觉太令人心醉,很难从中醒过来。
更何况,顾臣时的吻跟她看见的那些肮脏交易不太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白早早说不出来。
就觉得男女之事在顾臣时这里,好像并没有那么令人厌恶,还有一种令人浑身酥麻的触电感。
这就是爱情吗?
她不知道啊。
没有人教过她爱情长什么模样。
她刚成年就被丢到一个被罪恶攀附,随意被人欺压的地狱。
在那里男人总是在发情,像一只只狰狞恶心的野兽。
他们眼睛里没有爱情,就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那种欲望肮脏,邪恶,充满了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欺凌。
那个地狱里的男人,他们好像总是想跟女人做那种事,却并不在意跟他们做这些事的人到底是谁。
每天都有不同的交易在那里进行。
女人好像只是他们消遣的玩物。
哦,不对,她说错了,不只是女人,有的时候还有男人。
所有人都只是他们消遣的玩物,被随意凌辱,却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
因为,他们都是被人遗弃,忘却的一群疯子。
白早早不太喜欢那种像动物和野兽,为了繁衍或是无聊而进行的欲望交配。
可是,如果那个人是顾臣时,她想,自己应该是可以的。
顾臣时看着女孩懵懂的表情,不由自主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道:“白早早,我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也是时候该让爷爷他们抱孙子了。”
孙子?
是要跟她生孩子的意思吗?
她不太喜欢孩子。
像她这样被人遗弃的疯子,怎么能生下另一个同样被人嫌弃的疯子呢?
可是,如果是跟顾臣时的话,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可以呢。
也许,她可以试着相信自己一次。
而且,她以后再一次离开的话,有孩子在顾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