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且还能让人看不出来?”忍冬对安陵容越来越敬仰,觉得她无所不知无所不会。
安陵容对上忍冬的眼神有点心虚,端妃虽说被灌了一碗极寒的红花,但当时只要开些温补养气血的方子,配上饮食得当,修养过半载左右自会无碍,偏偏坏就坏在当年在王府是华妃管家,入宫后华妃又协理六宫,自然就缺衣少药,加上端妃有意示弱,她的病才会越来越严重。
安陵容前段时间得宠,内务府送来了很多温补的药材,她一一验过并未不妥,给端妃用刚刚好,到时候再配上药膳更是事半功倍,实在当不得忍冬如此敬仰,因此她快速说道:“我在家跟人学过,不是什么难事。”
“小主,快看是皇上的车驾。”忍冬眼尖远远看见明黄的仪仗。
皇上不是宿在富察贵人处了吗?怎么会在西六宫出现?
安陵容避无可避,只好上前见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