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本宫殿里添点亮色。”
接着长叹一声:“哎,文嫔跟富察氏自来亲厚,一时感伤也是有的,本宫只是心疼她,好不容易用命挣来的嫔位,连册封礼都未能出席过,现在更是终日与药为伴,这样下去,时日一久谁还记得她。”
剪秋看着皇后的脸色拍马道:“还是娘娘厉害,谈笑间就让她二人一死一伤,以后看宫里谁还敢不敬娘娘结党而为。”
安陵容虽然被皇后打倒了,不过想到华妃,皇后还是怅然道:“打了小的,还有大的,只要年家还在一天,对华妃本宫就只能敬着忍着,不过以后的事就说难说了。”
“娘娘,自古功高震主,娘娘舒心的日子不远了,眼下奴婢更担心那人留下的人,要不要”剪秋想到宫里竟还有那人留下的人,虽说这次被皇后所用,但终归是隐患,万一被皇上知晓,后果不堪设想,说着就比划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皇后从来自认是掌控人心的高手,闻言不以为然:“剪秋,刀子端看在谁手里用,他居心不良的在后宫留了暗桩意图坏事,本宫就能顺水推舟收了他的人为本宫所用。”
剪秋想想也对,华妃虽没了协理六宫的权利,但她善用金钱开路,宫里的奴才都向着她,宫权虽在皇后手里,但能用的人手有限,且有些事情不方便明面上去做,既然那人留下的暗桩敢找来,就得承担被反利用的风险。
永和宫主殿,人还未走近就听见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忍冬担忧的将熬好的药汁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