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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马变为匪马(1 / 2)

“夏儿,这事容爹爹考虑考虑,来人,将阎公子带到客房,好生招待!”雷老虎不得不先将小白脸支走,女儿这不管不顾的样子,让他怎么看。

阎淳赶紧朝着雷大当家拱手告辞,跟着来人出了大厅。这真的尴尬死,为什么,尴尬的总是我!

出了大厅,阎淳在沿路,看到很多身穿短打的匪徒,个个很强体壮,沿途,有一个足球场大的练武场,场上的人,练拳脚的、练剑的、射箭的、……火热的很。

这里很是平坦,青砖大瓦的屋舍鳞次栉比,人人面色红润精神,穿的细棉布,还有穿锦衣的,可见这个土匪窝,不缺银钱,土匪头子也大方,才会有这般繁荣景象。

远处有不高的山坡,坡上还有耕种的田地。此时正值午时,很多屋舍都升起了炊烟,有妇人的呼唤声,小孩的打闹声,这里若不是土匪窝,还真像一处寻常的村舍。

土匪将阎淳带到了一处小院子里,找了一间房,作为阎淳的住处,又端来了一碗糙米饭和一荤一素两个菜,一碗粉蒸肥肉和一碗炒青菜,阎淳就着米饭,将两碗菜吃的一干二净,总算填饱了饥肠辘辘的肚子。

唤来门外的人,进来一个土匪将碗筷收拾了,然后出了门,递给了另一个人,他一个人呆在房门处守候着,也是监视。

阎淳总算落了清净,做到床榻处,将衣服掀开,摸了摸背上,已经有些血渗了出来。刚刚沐浴完,自己用寝衣撕开,将金疮药倒了些上去,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不想,如今仍旧有血流出,只得将瓶子里的金疮药又倒了些,换了一条布条包扎。好在伤口不太深,就是自个人太能折腾,总是流血。

这么久过去了,阎淳自己感受了一下,那碗茶果然不是毒药,自己肚子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无,就是感觉体虚气短,没什么力气。

果然,好在自己没有贸然行动,那应当是一种制人虚荣的药物,让你没力气折腾逃跑。

这一番折腾,好在之前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不然,可有他受的。

阎淳累的不行,顺势躺在床上睡去。

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门外的争吵声,阎淳的双眼蓦地张开,锐利地朝门口看去,只见,房

门大开,一个大汉拿着刀跑了进来,张牙舞爪地朝自己劈来。

阎淳冷汗直冒,赶紧侧身躲过,跌到了床脚那边的地下。刚想将床榻下的凳子拿起扔过去抵挡片刻,没想到,他居然没能搬起来。

怎么会虚弱至此,这什么药,这么厉害。

看着第二刀再次砍来,阎淳避无可避,只得往床下一滚,暂时避开。

正当大汉要钻进来时,守门的土匪已经拿着刀跑了进来,一刀砍向了大汉。

顿时,俩人就在狭窄的屋内你来我往地激烈地打斗了起来。

此刻宛如一个弱女子的阎淳,只得冒着虚汗,避开两人打斗的方向,从另一边床下钻了出来,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屋子,来到了院子里。

看着两人还在屋内打斗,也不管不顾了,直接朝着院外走去。

阎淳刚刚打开院门,就看到了雷大小姐朝着院子走来,只能抹了面皮,求救道:“雷大小姐,屋内有人要杀我,望救我一命!”

“什么,阎郎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哪个龟孙狗胆包天,敢伤我的未婚夫。”雷夏怒火升腾,待看清阎淳状况还好,赶紧进了院子,阎淳只听得屋子里,安静了片刻,然后又求饶声响起,

但片刻后,屋子里传来了闷哼声,桌椅倒下的声音,继而响起人痛苦求饶的声音。

大约一刻钟后,雷大小姐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土匪和浑身血淋淋的大汉。

“周兴,你去将王老九送到刑堂去,阎郎这里有我,务必要让他们知道,阎郎现在是我的人,别让不长眼的家伙,再来打扰阎郎,知道了吗?”雷大小姐冷着声音说道,满脸的不高兴。

“得嘞!大小姐,我这就去。”叫周兴的土匪利索地答道。

换了一身红衣的雷夏,含情脉脉地眼神贪婪地望向阎淳,逼得他无语地望向阳光明媚的天空,躲开这火热的视线。

“阎郎,走,我带你去个地方,你肯定喜欢!”说着话的雷夏也不管阎淳应了没有,直接拉着阎淳的手,带着拖着走了。

阎淳被迫被女子拉着向前走,一路上,寨子里的土匪来来往往的,但是阎淳发现,雷夏不但不害羞,反而扬起小脸一一打招呼,被问道拉着谁,她居然一口一个未婚夫,丝毫不害羞。

走了不知道多久,反正阎淳被一路意味不明的打量目光,看的烦躁不已,看着已经停了下来,

到了目的地,一处小湖边,周围有很多不知名的野花,看着很是美丽。

阎淳立刻将手冲对方的手心里,挣脱了出来。好在没用多大的劲。

雷夏看出来他很不喜欢,就放手了。

“雷大小姐,小生有未婚妻的,不是你,还请你不要妄言!”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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