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才明白过来,这就是主子的“应对之法”了。
她如是禀告了侯爷,侯爷果然皱着眉头,难掩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
月芽道:“主子只说身上发冷,好像骨头缝都跟着疼,尤其是后背。”
后背……
李玄眉头拧得更厉害了。
之前郑鸳儿在侯府为了保护他,没少跟那些少爷们对着干。
那些少爷虽然不屑跟一个下人计较,但却会派自己的下人来教训郑鸳儿。
最狠的那一次,郑鸳儿被一群下人围住,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了马鞭,郑鸳儿被狠狠抽了几鞭子,又泼了一盆脏水。
郑鸳儿拖着身体回院子,当晚就发了高烧。李玄照顾她,给她擦身体、倒热水,熬了两天郑鸳儿才退烧。
因为李玄身边只有她一个下人,李玄又有眼疾,郑鸳儿高烧一退就不得不穿衣服下床干活。
那伤口新长好的肉和衣服粘在一起,每晚李玄都要将衣服从伤口处撕下来。
反反复复,郑鸳儿养了整整两个月才见好,可后背上的疤却永远去不掉了。
又因为那场高烧,落下了病根。每逢阴天下雨,郑鸳儿就会骨头疼。
想到这,李玄心中不是滋味。
姜玉问道:“主子爷,要不要请大夫去给郑主子瞧瞧?”
李玄面无表情瞪了他一眼:“有什么瞧的,昨晚下了雨,大抵感染风寒罢了。”
姜玉没再问。
可见他站着不动,李玄却又骂道:“还傻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滚去请大夫?爷还差这点钱吗?”
姜玉一头雾水,看了眼一旁的青枫,后者疯狂给他使眼色。
别问了,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