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脚不干净。你管不了,我只好帮你管一管了。”
“好歹我也是侯府里的实在主子。”
说着,李徽容一挥手,她身后两个身强力壮的老婆子便冲上来,直奔月芽。
月芽吓得连连后退:“你们要干什么?”
婆子们嗓音尖刻,二话不说一人一边把住月芽的胳膊:“昨日你家主子送给三小姐的头面,偏偏少了一副耳环。”
“我们都提前问过了,从库房到门口,这套头面就只经过你一个人手,不是你偷的还会有谁?”
郑鸳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你们提前问过?问得谁?”
李徽容抬起下巴,自信满满:“你们院子里的丫鬟,绯樱。”
绯樱是院子里的洒扫丫鬟,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立刻从耳房跑出来,跪在两人面前。
“是,奴才亲眼看到是月芽姑娘偷拿了那副耳环。”绯樱低着头,却字字清晰。
李徽容笑容越发灿烂:“你可听到了?既然有人证了……来人,把月芽带出去,杖五十!”
月芽愣住。
杖五十?哪怕是壮年的男子二十杖下来都要丢半条命。月芽如今才十五岁,杖五十岂不是必死无疑!
“不会的,月芽不是那样的人!”惜兰颤着声音辩解,被寻兰一瞪,就没了话。
月芽被架着往外走,她慌张地看向郑姨娘,后者却默默地盯着她。
一股愤恨的力量从月芽心底喷涌而出,她莫名生出力气猛地甩开两个婆子,摔倒在地就手脚并用爬起来,爬到郑鸳儿面前,气喘道:“奴才没做过!奴才从不做那等鸡鸣狗盗之事!”
“姨娘您相信奴才!”
郑鸳儿眼中这才闪过一丝欣慰的目光。
那两个婆子还要再来抓人。这一次,郑鸳儿却挡在两人面前。
“你们既然说她偷盗,就拿出证据来。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在这儿随便打杀下人,这就是侯府教你们的规矩吗?”
郑鸳儿看似在冲着那两个婆子说话,眼神却盯着李徽容。
李徽容眼神不屑:“绯樱不就是人证吗?”
郑鸳儿不以为意地笑了一声:“一个说出卖就出卖身边人的丫鬟说的话,有什么可信?”
“若是随便一个人说的话都能当真,那她说我是皇帝,你是不是得立刻跪下大喊吾皇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