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说要向我请罪……”
李玄皱眉:“布料没买到?还是货款丢了?”
“都不是,这两样赵灼都办得极好,还随信附了几张巴掌大的布样子过来。”郑鸳儿说着,让月芽去取布样子。
李玄接过来看一眼,又在手里摸了摸。
“又轻又滑,颜色又鲜艳,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出来的。”
“咱们若是有了这样的手艺,定然能垄断青州甚至南州的布料生意。往后若是有机会进京城……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
李玄思索着,“要不然让赵灼再回去,找几个手艺人带回来。”
郑鸳儿却摇头道:“我早就打听过,那边的人很少有背井离乡的。如今起了战事,赵灼回信上说那边的人都死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怎么都不肯离开,势要和自己的土地生死一处。”
李玄叹道:“那就没办法了,只可惜这种布料囤不了太久,放久了会慢慢褪色。否则耗个几年,等到那边的人死尽,我们也能借此绝世的布料赚一笔。”
郑鸳儿顿了一下,并不接话:“等赵灼回来,也该给赵灼安排个差事了。”
原本以为惜兰一个人顾不来几个铺子,所以郑鸳儿点了赵灼和惜兰一起。
没想到赵灼不在的这几个月,惜兰坐镇,把几个铺子打理得井井有条。
等赵灼回来再想插手铺子也不合适了。
李玄听出了她的意思,揽过郑鸳儿的肩膀:“这有什么难的,待他回来问问他想做什么,爷派他去做就好。”
本以为能顺利等到赵灼回来,却不料五月刚到,就听北院传来消息,老夫人病了。
众人打算去探望,老夫人派来传话的丫鬟却说老夫人不愿见人,只点了陈盈婉侍疾,又因放心不下寻兰,还把寻兰迁进了院子。
可如此一来,端午就不能再北院过了。
郑鸳儿、周燕玉和孟芷音三人正犹豫着不知如何,又听重华院传来老夫人的意思——让三人在西院办场小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