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会被玩坏。
这次回去后,没过两天,白泽又来了。
“怎么样,绘制出来了吗?”白泽不敢开口,依旧用神识问道。
温柔点头:“画倒是画出来了,只是我也不能确定到底可不可行。”
白泽这几天苦不堪言。
当天回到白族他就遇到了自己的老爹,结果刚开口,就将自己老爹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一张嘴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白棋被骂的面色铁青,父子两个差点打起来。
等白泽闭嘴,用神识传音后,白棋才明白怎么回事。
就这样,几天来白泽连嘴都不敢张,一直把自己闷在屋子里。
他受够
了这样的生活,既然温柔已经绘制出符箓,不妨再试试看,总不能这次还那么倒霉。
就算。就算不成功,还能比现在更差吗?
白泽点头同意温柔拿他再做一次实验。
温柔表示,不管尝试几次,结果都会一次比一次倒霉。
她又一次将符箓催动,打在了白泽身上。
这一回白泽的头顶终于有感觉了。
嗯?头顶?
头顶怎么有点发痒?
在他疑惑的时候,啪嗒一声,一团黑色物体掉了下来,正好落在他手里。
白泽有些懵逼,拿着手里黑乎乎的一团,没反应过来。
这。这是他的黑毛掉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白泽好想大笑,可是又觉得不对劲儿。
等等,头顶掉下来的可不是黑毛,那不是头发吗?
一瞬间,白泽惊恐了。
曾一下子从椅子上蹿起来,书房里书桌上刚好有一面镜子。
他二话不说跑到镜子前,就看到自己头顶心缺了一块巴掌大的头发。
他,泄顶了!
白泽又惊又怒,猛地转过头看向温柔,张嘴想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但出口的话却是:“贱人,你傻了吧唧好像我去年路过怡红院的那个老鸨的狗咬死的一只鸡。”
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