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出来的白羽。
“你昨晚在呢？”
云婵有点意外。
启轩阁里虽然有白羽的房间，但白羽因为时常要出城去军队操练士兵，所以其实很少会在府里住。
不过最近……好像越来越多了。
“啊，嗯。”
白羽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有些心虚地低头，也没怎么回答云婵的话，就想快速离开。
“回来。”
见他啥也没说就要走，云婵冷着脸把他叫回来。
“跑什么，做亏心事了？”
“没……没有。”
白羽低着头，却明显有些紧张。
“白羽。”
云婵狐疑地看着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到底怎么回事，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语气重了些，白羽竟然猛地跪下了下去：“太子妃，属下……属下犯了个错。”
“嗯？”
犯了个错？
云婵越看他越奇怪。
犯了个什么错，至于把他吓成这样？
“那你说说，犯了什么错？”
“属下……”
白羽难以启齿，可是不说好像又不行。
他在心底权衡利弊，这件事是告诉太子妃好一点，还是告诉爷好一点？
“属下……属下昨晚……”
“昨晚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见他这般，云婵先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安抚了一句：“不用怕，不管你犯了什么错，我和桑湛都会帮你。”
“可这个错犯的有点……大。”
“能有多大？”
“……”
大到他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他昨晚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就……
云婵狐疑的看了他片刻，一时间还真是有些猜不到他究竟犯了什么错，直到，敖荨从里面出来。
“太子妃，你别为难他了，让他先走，你想知道的，我来告诉你。”
敖荨缓步走过去，目光看了白羽一眼，可白羽却不敢看她，视线有些闪躲。
看到这一幕，云婵心底终于隐隐明白了些什么。
昨晚他们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