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阳阳站在医院门前,来往的路人行色匆匆;他时而看手机、时而看向她们走去的方向,心急如焚。见她们回来了着急地问:“可以走了吗?”
风清清手里抱着一束康乃馨,原缓青拎着一篮向日葵果篮,都是特意去花店买的。
风清清拿着康乃馨在他面前摆了摆,说:“可以了。”
几人到了住院部c楼楼下,闫阳阳正想上电梯,就被原缓青拉住。
“哥哥先在这等会,你在这看着。”她指了指着电梯的显示屏说:“等我们上去了,你再走西南楼梯上来。”
闫阳阳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她说完就拉风清清走进了电梯,关门时她还强调:“一定要走西南楼梯上来——还有姐姐在17屋28号房,别走错了。”
闫阳阳看着缓缓关上的电梯门,心想总感觉原缓青在玩他。
电梯很快就到了17楼,两人走到28号房门前。互望了一眼,确认的点了点头。
风清清敲了敲门,轻声问:“有人在吗?”
“有。”
开门的是秋子月的母亲,风清清之前见她还是远远的看过,没看清楚脸。
如今离得近也看清楚,果然和书里写得一样,看着让人心疼。
秋子月的母亲也算个美人胚子,但岁月不饶人,又因为秋子月的事整个人又憔悴许多;看着要人略带忧伤。
“你们找我什么事?”
原缓青淡淡一笑:“我们是子清哥哥朋友,听说他姐姐病了,特意来看看。”
她看了看原缓青在看了看风清清,疑惑的说:“清朋友?”
风清清和原缓青的到来让她有些诧异心想:清的朋友会来看月?
她问:“你们是什么认知的?是在学校一个班的吗?”
风清清答:“新生晚会,我们是一个组的。”
她在记忆中寻找,好像是听秋子清说过他是参加了新生晚会;好像还是说是每个人都要参加的。
她半信半疑的请了她们进来。
病房内一位少女映入眼帘,少女剪着个清爽的短发,身穿病服,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她们,目光望向窗外。
也许是听到有人来了,她努力的一字一句的说道:“妈,谁来了吗 ?”
“是清的朋友,来看你的。”秋子月的母亲边说边走过去把她转向了过来。
秋子月和秋子清长得很像,她又剪了短发乍一看还以为是秋子清。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吃力的说:“你好!”
风清清向她笑了笑,她依旧是面无表情。
风清清笑容僵硬的看着她心想:“要不是我知道你可以做些微表情,我还真信了。”
原缓青见到秋子月有些惊讶,隐约中猜到了什么眼中有些忧伤,把手里的果篮放到桌子上,问:“姐姐她是什么了?”
秋子月的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几年前,一场意外脑部撞伤就变成这样的,月这孩子从小就很听话。”
“妈。”秋子月叫住了母亲,不想让她说下去。
风清清面带笑容的蹲到她面前,把康乃馨放到秋子月怀里:“这康乃馨是我的一点点心意,望你早日康复。”
秋子月看着风清清面无表情的说:“谢谢!”如果换作是之前秋子月定会回风清清一个大大的微笑加点头,可现实不允许,这也正好让她省了事。
风清清拍了拍她的手说:“不用谢。”
原缓青见时机不错说道:“我爸爸认识个很好的脑科教授,如果需要我可以引荐。”
秋子月的母亲表情明显变了,眼神中褪去了些许忧伤;握住着原缓青的手激动的说:“你有好的推荐?——说实话其实。”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住了看了看秋子月,拉着原缓青手臂,低声在她耳边说:“我们出去聊。”
“嗯!”原缓青点了点头,再回头和风清清说:“我和阿姨出去一趟。”
“嗯。”风清清微笑的向她使了个眼色。
……
闫阳阳手里拿着一手拿着花一手抓扶手,一步两阶的跑上17楼。边路他边想原缓青定是在耍自己,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照做。
等他爬上17楼时已经满头大汗、双脚发麻。幸运的是他刚到17楼没走几步就看见以18号病房。
他站在房门前正想敲门时,低着头看向手中的花有些凌乱,整理了一下;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紧张,他好久没见她的。
整理好后他敲了敲门,刚想开口病房内传来了声音:“门没关。”
此时闫阳阳很紧张。他怕,太久没见过她了,自从那天后闫阳阳就再也没见过她了,他都快忘记她长什么样了,即使见面了也许都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如果不是偷听到秋子清打电话,他都不知道秋子月已经醒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