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州官,都是秦煜手下的人。
几个官员大气都不敢出,尤其那个上前说话的官员,更是将头低得不能更低,根本不敢抬头看秦北夜。
终于,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之时。
听得秦北夜冷沉的声音吩咐道:“堵了嘴,行
刑。”
“是。”行刑官应道。
“唔……”陈文参的口中的话被全部堵在嘴里,只剩下呜咽声。
那官员忙拱手道:“殿下英明。”
秦北夜手指微抬,官员立刻冷汗涔涔的快步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看这凌迟之刑。
在众人的注视下,两个刽子手上前,身旁跟着的士卒手上都端着木盘,盘上是大。大小小的刀具,以及结实的渔网。
慕夕芷听说过这古代的酷刑,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只知道要将受刑之人的衣物全部脱去,然后用渔网缠在他们身上,勒出痕迹来,再片肉,共要片下三千片肉块来,一块不能少。
最重要的是,受刑之人要用参汤吊着,一直保持清醒,在最后一片肉被割下之时才能咽气,若提前死了,刽子手也要受罚。
因而刽子手为了不受罚,一定会片足三千刀,毫不留情。
两个高大的汉子牢牢按住疯狂扭动的陈文参,伸手扒他的衣服。
而一旁的高助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了。
慕夕芷睁大眼睛,正打算看看这酷刑如何开始,是不是真和书上写的一样。
身旁的秦北夜却突然站起,冷着声音对寒赤寒索道:“在这里看着。”
“是。”寒赤寒索忙回道。
心里却疑惑着,殿下怎么说走就走?
慕夕芷抬头看向秦北夜,同样好奇他为什么不看完就要走。
秦北夜低头,对上她的视线:“走了。”
“嗯。”慕夕芷坐在椅子上,下意识地挥了挥手。
却见秦北夜没有走的意思。
慕夕芷:“?”
下一秒,她举着的手被秦北夜的大
掌抓住,一个用力,她整个人从椅子上被带起。
“……殿下?”慕夕芷的手腕被秦北夜紧紧握着,被迫跟着他往刑场外面走,秦北夜步子很大,她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一张小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疑惑。
秦北夜回头瞥她一眼,没有讲话,只是拉着她往外走,脚步却稍稍慢了下来。
“殿下怎么就走了?”寒索看着两人背影,一脸不解地问寒赤。
寒赤看着刑台上被脱光的陈文参,终于反应过来,嘴角都快扬上了天,语气却是带着猜测:“可能是怕污了眼睛?”
寒索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台上,刽子手已经动手片了第一刀,血迹顺着陈文参肥腻的身子缓缓流下。
寒索点点头:“确实挺难看的。”
……
太子府
秦煜狠狠地将信函丢了出去,又将一旁的砚台砸到了流影身上:“这就是你说的都处理好了?”
流影额角被砸出一个血洞,却依旧跪的笔直:“属下失职。”
跪在流影的黑衣侍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低着头偷偷看了一眼流影,却见他毫无辩驳的意思,连忙抖着声音开口道:“殿……殿下,陈文参这厮应该是被吓得神志不清了才胡说的,但是您放心,其他的事情属下已经处理好了,绝对不会干系到您的。”
“呵,”秦煜冷笑一声:“不会干系到本宫?”
他甩手直接将茶壶丢了出去,壶中的热水浇了黑衣侍卫一身,语气狠辣:“现在这样叫没有干系到本宫?”
秦煜手指着窗外,臭骂道:“南州那些贱民,一个个都在背后议论本宫失德,还将本宫与陈文参那个狗东西混为一谈,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