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那种被命运扼住喉咙的感觉，要让张恨水窒息而亡。
“林啸，你要杀我吗？”
“我是张恨水！”
“我是这个世界上唯1愿意相信你的人啊！”
被紧紧扼住的喉咙，发出最后1丝绝望的声响。
张恨水开始本能地挣扎起来，林啸就狠狠地摇晃着他的脑袋。
咔嗒——
只见张恨水脸上的白天鹅面具被摇晃了下来。
那面具反面落在了地上，上面写着1行字，瞬间引起了林啸的注意。
——丑小鸭就是小时候的白天鹅
忽然，林啸的脑袋闪过1副画面。
1个女孩，穿着白色的芭蕾舞裙，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即将蜕变的画面。
林啸着急要杀死的白天鹅，其实就是要杀死他自己！
丑小鸭就是白天鹅，白天鹅也是丑小鸭。
张恨水感觉到了林啸的怪异，地上的面具似乎有着什么秘密？
他1脚踹开了林啸，然后捡起了面具打算冲出去。
可是门口，守候林虎。
就在张恨水不知所措的时候。
背后的玻璃窗突然破碎开来。
咔嚓——
1个黑色的矫健的身影，突然飞了进来。
破碎的玻璃碴溅射在房间里的每1处，张恨水不由得抬头看去，发现是1个女人，1个穿着黑色紧身衣，戴着面罩的女人。
女人的眼神，复杂地看向张恨水，嘴里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语。
但是此刻，却1个字不能多说。
“你是”
门口的林虎，看着女人的装扮，似乎想起了什么。
“燕子门的人？”
飞檐走壁，行侠仗义。
燕子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等林虎反应过来，那黑衣女人就双手抱住了张恨水，然后用手扯了扯身上的缆绳。
2人便随着绳子的拉扯，往窗外飞去。
张恨水的手里死死拿着那个面具。
在飞出窗外前，他最后看了1眼林啸的表情。
那张熟悉的阴阳脸上，充满了纠结和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