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走了。
这下帝老爷子祖孙俩,想要从旁制止都不能了。
帝老爷子忍不住深深叹息一声:“丫头啊,或许我真得不该带你来。你奶奶听说反对你来八号院?她老人家还好吧?”
听他这么说,裴知晚不觉心神一动,难道他们认识?
“爷爷,我奶奶身体还硬朗,已经同意到帝都去住了,周末我爸妈应该会来接人。”
帝老爷子听后不觉点点头:“如此甚好,她一个人在这里着实孤单了些,哎,可怜你爷爷走得早,她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帝都本家从来没有让你们消停吧?”
第一次裴知晚听老爷子跟她聊这些,她这才顺势问道:“爷爷,您认识我奶奶?”
帝老爷子没有否认只是说道:“我年轻时曾经在潼南待过一段时间。”
裴知晚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继续问了,想说的话,他自然会说。
很快老管家拿来了需要的东西。
帝老爷子帝忱他们一起帮着摆放,而裴知晚则在旁画符。
一切就绪。
老管家命府中保镖将林老爷子小院团团守护,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院中各处也安排了人,里外门口都有人把守。
帝老爷子和帝忱则留在屋中陪裴知晚银针走身。
老管家则在在屋外应对可能会出现的意外情况。
毕竟一旦裴知晚开始银针走身术,房门就不能开关了,以免蜡烛被风吹灭,功亏一篑。
林老爷子躺在床上,裴知晚盘腿坐在床边太师椅上,开始银针走身。
一般银针用来扎入穴位,而她则是刺,就像是刺青一样,拿着一根银针在林老爷子身上各处学位轻刺,这需要力度,不轻不重,刚好银针起落见红点。
帝忱和帝老爷子大气不敢出,静静站在旁边紧盯着裴知晚的手中银针。
大约十分钟后,裴知晚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帝忱便知道她这是用内力帮林老爷子治病,非常耗费体力。
于是他从兜里摸出手绢,想上前给她擦汗,却被帝老爷子给拉住了,冲他微微摇头,这个时候,正是裴知晚心身高度凝聚的时候,绝不能打扰,否则会让她分心,从而出现不可预料的后果。
帝忱随即明白,爷爷的意思,脸上显出心疼的表情,却只能把手。
忽然外面传来砸门声,声音很大,在寂静的夜里非常刺耳。
“开门,开门,我孙女是不是在里面?若是在里面请林家高抬贵手,将她放出来。”
正在行针走身的裴知晚不觉心神一动,差点将银针走错了穴位,幸好她及时修正。
帝忱也看到了她那微微一颤的修改,不觉心揪起来,下意识望向窗外,眉头紧拧。
外面老管家干什么吃的?
怎么还不去及时制止,免得纷扰裴知晚心神,发生不可预估的意外状况。
而院中老管家也是很焦灼,开始让保镖去请裴老夫人离开,告诉她裴知晚不在这里。
结果保镖根本拦不住,裴老夫人就像是疯了一样,砸门喊着让林家放人。
老管家担心她会扰乱裴知晚的心神,不得已亲自去大门口解释。
“老夫人啊,您这是闹得哪一出?我们林老爷子早已经睡下了,您孙女怎么会在这里?咱们两家几十年了,素无往来,你这没道理啊。”
裴老夫人脸色阴沉,指着他厉声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帝家那老东西把我孙女拐来,我不知道他什么目的,但我只说一件事,快让我孙女出来,否则我老太太豁出这把老骨头也不让你们林家安宁,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老管家陪笑说道:“帝家老爷子确实带着一帮同窗来看我家老爷子,但夜深了,他们早就回去了。而你说得你孙女我根本不知道呀,压根就没有让进门。”
“别给我磨牙,快将我家孙女交出来。我已经让人查了,潼南那几个老头子都住店了,但却没有帝家那老东西的行踪,指定就是又将我孙女拐到你们这里了。快给我放出来,否则我一把火少了这八号院。”裴老夫人那叫一个气势冲天,非要老管家放人,还拉着他不让走。
老管家心急火燎,担心里面治病的情况,这边却又被缠上了。
裴老夫人看着年纪大,但是力气不小,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就是不松手了。
保镖们又不敢强行拉扯,毕竟那么大年纪了,又是裴知晚亲奶奶。
再说林老爷子小院中,就在大门口裴老夫人跟老管家纠缠的时候,有人飞檐走壁进了林老爷子小院,他摸向门口的时候,被保镖发现了。
“有人要闯,赶紧拦着。”
于是双方就打斗起来了。
那人功夫极好,很快就将院中保镖给收拾了。
就在他准备踹门硬闯的时候,又冲进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