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再指责我们怎么样怎样了。”邵老夫人也不给儿子们留情面。
邵老大冷冷一笑:“爸妈,别怪当儿子们的狠心,若是将陶瓷作坊卖了,也不至于让我们寒心,疏远你们。小时候,你们逼着我们学手工陶瓷制作,长大后你们又逼着我们娶那些作坊主没见识的女儿。”
“陶瓷不景气,家里尝尝揭不开锅,若是早将作坊卖了,也不至于我们吃了那么多苦,在外读书还要靠自己勤工俭学才能吃饱饭,受尽同学们的嘲笑和白眼。”
邵老二也情绪激动地附和道:“我当初差点没读成大学,要不是我豁出去跪求别人借钱帮忙上学,哪有现在的身份?不是我不愿意回来,是我不愿意触景伤情,这个家不温暖。”
“不想说,我最小,我受的苦最多,要不是我离家出走,可能连高中都读不了而捏泥巴。”
邵老三更是委屈,眸间还隐藏着凶光。
邵老夫人深深叹息一声:“若不是你们抵触手工陶瓷,你们爸爸会那么逼你们?他希望你们都能读大学,然后回来继承家业,没辙了,才会逼你们而已,不过是吓唬吓唬,可你们还真当了,还记仇了。你们是我们的孩子,我们能不盼着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