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一听心动了,显然是那大哥给他画的大饼,要比帝忱他们陶瓷联盟大太多。
可他却已经加入了帝忱他们的陶瓷联盟,不能退出了,否则要交违约金,因签了合同。
结果那大哥却豪爽一挥手,承诺,违约金他来交,让他只管退。
还告诉他,不但他退,还要暗中串联所有人都退,这样可以让他做新城陶瓷联盟主席。
那位大哥一再声称,帝忱他们新城手工陶瓷联盟看似是造福新城陶瓷作坊主,其实就将他们捆绑起来,为他们挣钱罢了,若非怎么可能还会签订合同,退出要交违约金?
联盟这等事难道不应该是自由参加,自由退出吗?
张老板在那大哥一再劝说下,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自己这些小作坊主有可能被骗了。
再加上钱权诱惑,他就心动了,同意了那大哥的提议。
那大哥才跟他交了实底,原来他是受幕后老板之托,来促成这件事。
幕后老板志在必得,所以既然答应了,绝不能泄密,反悔没关系,泄密将会全家被屠。
幕后老板有黑道背景,而且在官场上也有人脉,只要踏实跟着做,将来那就是新城陶瓷领军人物。
就这样张老板便用那大哥给点钱,撺掇了新城那些小作坊主退出帝忱他们的陶瓷联盟。
听到这些话,裴知晚不觉陷入了沉思,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谁会来跟他们抢这碗饭?
林枫在旁试探着问道:“难道是傅家?傅延晟追求知晚不成,恨不带着他玩儿?上次我在帝都见到他,跟他打招呼,他都很冷淡,一副不想理我的样子。”
裴知晚却摇摇头说道:“我认为不可能,就算傅延晟有这个心思,傅家未必由着他胡来,毕竟傅家掌握公司大权的是他父兄,他都不在傅氏工作,更何况他不会生这份心。”
帝忱轻叹一声,想了想说道:“帝淮南进去了,我也想不到还有其他人……”
裴知晚在旁插嘴说道:“有没有可能是叶家?”
帝忱点点头:“倒是有可能,只是单凭着叶家,他们有这个势力吗?张老板串联那些小作坊出退出咱们陶瓷联盟,幕后老板搭进去违约金不是小数目,叶家没有那么财大气粗。”
三人再次陷入了沉思,却依旧是想不出来是谁,只能暂时作罢。
帝忱安排人手,对张老板一家做了周末的安保防护。
他们都期待能有人找张老板的麻烦,那或许是突破口。
谁料张老板一家几天下来都没有受到任何骚扰。
帝忱却不敢大意,让安保继续盯紧了,若是张老板家人有任何闪失,他要赔偿一个亿。
如此哪个安保敢大意,而导致老板损失一个亿?
裴知晚他们顾不得休息又将泰吉陶瓷老家主及邵老先生等新城手工陶瓷联盟核心人物召集起来,商讨大规模小作坊主退出的对策。
泰吉老家主很是生气地说道:“他们也找我了,各种画大饼诱惑,被我拒绝后,还威胁我,若是不退出新城陶瓷手工联盟,怕是家人会跟着不消停。如今是法制社会,我怕?”
邵老先生也说道:“我几个儿子也都被找过,怂恿他们报复被知晚打压羞辱等等,好在他们这次是真得悔过了,并没有答应。”
……
其他几个老作坊主情况也差不多类似。
帝忱沉声说道:“看来,他们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掏空我们手工陶瓷联盟。我相信他们只是为某种目的而来,绝不是为了造福那些小作坊主。如此,我们必须带着顶着压力留下来的小作坊主好好打脸他们。”
裴知晚在旁附和道:“对这才是能扭转局势的根本。这样,我们从现在开始进入联盟手工陶瓷拉手共赢环节。我们一起敲定将要烧制的陶瓷款式等等,然后由帝氏负责推销。”
帝忱爽快答应:“这个没有问题,我手上早已经有了一批客户。他们也给了一些单子,你们看看,然后依照这些单子设计创新,然后烧制出来。”
林枫也接口说道:“我不懂陶瓷,只能跟帝氏一样,做推销。”
帝忱冲他点头笑道:“好,我们一起加油。”
说做就做,裴知晚跟几位老爷子商量后决定先烧制定制陶瓷工艺品单子,飞天陶瓷摆件。
定制单子并没有给出飞天陶瓷摆件的具体款式。
裴知晚他们各自画出十款飞天图,然后放在一起挑选出最佳二十款,定稿。
定稿后,为了防止有人抄袭仿造。
裴知晚跟老爷子们经过论证与反复实验,无论是采土还是练泥,都做了很大创新。
他们将这些创新都悉数传授给留下来的小作坊主。
能抵制住金钱诱惑留下来的,自然新城陶瓷联盟铁粉,愿意追随帝忱裴知晚他们,自然也不会做叛徒。
就这样,新城手工陶瓷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