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道:“阿书,你只是扮做我的夫郎,你不需要做这些。”
他本不需要在裴长临被人暗地里说闲话时帮他出头,不需要每日督促他出门散步晒太阳,不需要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学着摆摊,也不需要替裴长临到处打听大夫。
自然更不需要,为了赚钱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我知道你嫁给我,受了很多委屈。”裴长临声音很轻,带着往日从未有过的温柔,“我希望你能开心一些。”
贺枕书几乎没听过裴长临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他后退半步,视线躲闪:“你、你干嘛忽然这么喊我,肉麻死了……”
先前裴长临这么喊他,都是在外人面前,为了装作恩爱夫妻。
私底下这么叫,意义是不一样的。
喊出来的感觉也是截然不同的。
那称呼是脱口而出,被贺枕书点出来后,裴长临也后知后觉有些羞赧。他眸光微动,眼底带着一丝局促和慌乱,但还是克制住了。
“我不能这么叫吗?”裴长临问。
贺枕书没有回答,低头咬着串糖葫芦的竹签,耳根却慢慢红起来。
裴长临注视着对方逐渐红透的耳根,有些拘谨,又极小声问:“我不能这么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