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弹幕猛夸,但这会还没开始抓,他依旧觉得自己的头皮有点发麻。他虽然不怕虫子,但一想到幼患会像献宝一样将虫子送给自己,这样的场面,对祁澜来说冲击力还是有一点点大的。而幼崽则好像回家了一样兴奋,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抓着祁澜的衣角,高兴道:“锅锅!好多蝉蝉喔!肯定可以吃得饱饱的啦!“”....是啊。”祁澜干巴巴地说道
[隔着屏幕我都听到澜神震耳欲聋的沉默了哈哈哈。)
[可恶,这可是患亲手送的!澜神你要是不要就给我啊,我是真的爱吃炸蚕蛹和炸知了的!)
[......啊啊啊楼上的姐妹你是粤人吗!)
“刚才已经和大家讲解过这个竿子要怎么用了,现在我就示范一下,然而我们就开始今天的劳动!”王叔把鱼竿伸到树丛里,向着声音的来处这么一戳,再拿下来的时候,面团上就粘了好几只知了了。“好腻害啊!”幼崽又鼓了鼓掌,毫不掩饰自己的“崇拜”之情,“蜀黍太棒啦!
“好说,好说,”王叔将面团上的知了丢进幼患的篮子里,接着将盖子盖了回去,“那么现在大家就各自开始吧!大家加油!‘[哈哈哈,崽真的好气氛组,完全的鼓励型人格呀!]
(可惜澜神和崽一起拿的篮子,看不到崽夸澜澜然后澜神脸红的名场面了。]
[笑死,楼上你是会想象的。]
喻成洲、祁之远和白语都出身世家,从小在城里长大,几乎就没怎么听过热闹的蝉鸣,更不要说抓过蝉了,这件事还是需要练习和手感的,哪怕几人再怎么天才也很难像王叔一样一上手就成功,几个大人都已经尝试过了几次,可是每一次都没有粘到。“真奇怪啊,”喻成洲将鱼竿放在一边,和祁之远开始讨论起来,“我听见声音明明就在那里,向上戮竿子的时候连风阻都计算进去了,按理说位置应该不会有偏差的,怎么就是粘不到呢?祁之远也很费解,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是啊,明明我已经把所有作用力都考虑进去了,这个位置是绝对没错的,怎么就失败了呢?[哈哈哈笑发财了,节目组请喻老师和祁老师两个大佬上节目真是请对了,我真没想到两位老师抓个知了都是这种思考方式的。][受力分析也太离谱了啊啊啊啊。
[我小时候也粘过知了,我感觉没那么难啊?可能就是需要熟能生巧吧,事实证明天才也不是啥都能干成的。][我反对!我觉得澜神上一定行!)
几个大人鼓捣了十几分钟,愣是一只知了没弄下来,将四米多长的鱼竿来回举高也颇费体力,几个人实在有些没力气了,将鱼竿放在一边开始气喘吁吁。“这还真是个技术活啊,”祁之远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以为这事看着简单的,没想到这么难。
“不应该啊,”喻成洲反思道,“我们的计算已经够精确了,不应该成功不了的。
“粑粑麻麻和蜀黍是不是累啦!”幼患乖巧地用袖子给几个大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累了就休息一下叭~‘[天哪,崽也太治愈了吧!]
[姨姨也有汗,也给姨姨擦擦!!
“小澜你来试试。
”祁之远向自家儿子招了招手
祁澜并不是很愿意自己给自己抓知了,更何况他都和幼崽一起拿了篮子了。
没想到幼患冲他挥了挥小拳头,严肃地给他加油:“锅锅最棒啦!锅锅一定可以的,我相信锅锅!锅锅加油啊!刚想拒绝自家老爸的祁澜笑意微僵
“.....好。”祁澜无奈地将篮子放在地上,木着脸接过了祁之远手中的鱼竿。
祁之远见状,小声地和喻成洲吐槽道:“还是你家安安有办法,不然就凭小澜这个龟毛劲儿,肯定不干的。昨天就连玩个游戏都不肯好好玩呢。“我听得见。
”祁澜一边走到树下,一边头也不回,面无表情地说道
[笑死了,崽来了一夸一键三连,澜神果然还是那个无法招架的澜神!]
[哈哈哈祁老师的吐槽也好好笑啊,澜神说听得见更好笑,他们家怎么是这种画风的。]
[六号家庭本来是神秘嘉宾的,现在看来应该是喻老师请来的吧,请的太好了,给节目增加了好多效果啊。祁澜虽然很不愿意在这里粘知了,但是幼患都给他加油了,他也只好勉为其难地试上一试
愿本他的打算是,随便数衍了事一下,看刚则自家老爸他们几,个那样的成功率,就算是精心计算以后也很难成功,他地就打算随便尝试一下就将色笔还回去祁澜很不走心地将鱼竿向上一戮,接着又很不走心地放了下来
没想到,刚才怎么都粘不到知了的面团,就这么一下就粘上了四五只!
知了黑色的表皮和翅膀在完全没有防备的祁澜眼前骤然放大,眼睛甚至好像还在盯着他,头皮发麻的祁澜下意识瞳孔微缩地松了手,鱼竿连同面团一起掉在地上。“锅锅太腻害啦!安安就资道锅锅肯定可以喔!”幼崽很揍场地鼓起了掌,“不愧是锅锅呀!
祁澜脸上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