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主席也可能是被他收买了,二人沆瀣一气!蛇鼠一窝!”
“童纵!”于幼贞的声音也带上了些许愤怒,“你怎么可以这么诋毁客人?这是你应该有的教养吗?”
说完,她似乎是因为情绪太过于激动,忍不住呛咳起来。
童纵气势瞬间倒塌,他快步上去搀扶于幼贞,口中嘟囔道,“师姐,你别生气,我不说了……但我还是不相信他能够会红门绣的针法。”
“之前又不是没有骗子登门,每次都伪装地很好,甚至有几次我们还以为是找到失散的同门了,谁知道他们就是招摇撞骗的!”
“还有那次!师姐你……”童纵脱口而出又紧急收声,面上满是愤懑。
于幼贞脸色咳得通红,自己说不出话来,却还用拳头一下下锤着他。
童纵委屈,“你为什么这么相信那个祁宴凝啊师姐!这么短时间里能够让你这么信任,巧言令色,还说他没有坏心?”
祁宴凝眉头一挑,巧言令色?他可从未听过人这样形容他,有些新奇。
他推开门,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
随着门“吱呀”一声,童纵和于幼贞都向他看去。
对着两人带着一丝慌乱的目光,祁宴凝不闪不避,语调含笑,“晨起无事,出去转了转。”
接着,他将目光转向童纵,声音中的笑意更加明显了,“那你说说,红门绣门下子弟目前掌握的针法有什么区别于人的特异之处?而现在的红门绣,除了一本你们都读不懂的针法书,还有什么可图谋的?”
童纵一滞,被祁宴凝直接的话刺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于幼贞眸色也是一暗,她终于平复好了呼吸,抱歉地开口,“祁先生,抱歉,是我没教好师弟。”
祁宴凝对于幼贞轻轻颔首,并不打算和小孩子计较。
但童纵却还有不服,一张娃娃脸绷得紧紧的。他想了想,索性开口道,“那我们打个赌怎样?”
“不……”
“什么赌?”没等于幼贞拒绝,祁宴凝已经饶有兴致地看了过去。这个小孩儿倒是执着啊。
他昨晚没睡好,心情不算美妙,但此时见童纵包子脸气得圆滚滚,倒是起了几分兴趣。
让他看看这小孩还能说出什么来。
“就赌我们红门绣的针法。”童纵道,“你不是说会红门绣的针法吗?我挑一个师妹或者师弟,还有一个他们没学过的针法,你来教他们。如果你没教会,你就要给我和师姐道歉!”
“那如果你输了呢?”祁宴凝含笑道。
“我输了我道歉,或者你还有什么条件?”童纵扬声道。
祁宴凝眸色一动,看向他,姿态带着些慵懒,“倒是有点意思,我再加加码。我输了,我给你们捐款二十万,算是扶持非遗文化。你输了……在我呆在你们镇上的这段时间,你给我当助理,如何?”
就算不通过于幼贞和童纵的态度,他也能感觉到红门绣对他并不算信任。况且他并不是真的会刺绣,如果将这个事实说出来,他面对的质疑声会更大。
他懒得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多费口舌与他们纠缠,索性借着打赌的机会,将红门绣上下的人一次性压服了事。
“童纵!”于幼贞皱眉,想要阻止这场荒唐的打赌,但童纵已经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
这场赌约无论输赢他们都不亏。他如果赢了,红门绣得到二十万捐款,师兄妹能过得宽裕一些。他如果输了……虽然丢人了些,但能够证明祁宴凝真的会红门绣针法,那他就算给祁宴凝当一辈子助理也可以!
“那这就开始吧。”祁宴凝干脆道,“邓主席,你给我们做个见证。”
邓青云满脸愁色,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明明昨晚还好好的啊……但见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很快,一个机灵的小姑娘被童纵领了过来,与她一起来的,还有一页针法书的截图。
“就这个针法,你要不先看看你会不会?”童纵挑衅到。
祁宴凝视线扫过针法书的截图,挑了挑眉,带着莫名的笑意看向童纵。
这个针法叫回鸾针法,算是中级难度,不巧的是,这是当初宫中在风灵纱上刺绣最常用的针法。
用这种针法在轻如蝉翼的风灵纱上刺绣,可以在保证花样精美的同时,最大程度保持风灵纱的完整轻盈,使其不皱不僵,就算是大面积绣花也飘逸灵动。
而风灵纱在祁宴凝前世那个时代,称得上是风靡一时。
他对回鸾针法熟悉到不能更熟悉了。
这小子的运气啊……早上,他出门那么长时间,偏偏在他到门口的时候童纵才开始和于幼贞争执。这会儿,更是一挑就挑到了他最熟悉的针法之一。
“可以。”祁宴凝扫了童纵一眼,答应了下来。
接着,祁宴凝他们被带到了一件刺绣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