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他们虽然对这些龟壳片不感兴趣,可殷商好歹属于中原朝代,一瓦一片即是烂在中原也不能被人抢去。
而刘彻再次注意‘战时’两字,对卫青道:“难道后世人懦弱,引得其他国家来攻?”
卫青想了想宽声劝道:“想必战时已过,否则怎么会有考古六十几载之说?”
六十多载,足够一人一生时光,后世人能花费两三代时间去追寻夏代痕迹,定是个强大的国家吧!
刘彻也明白卫青未尽之意,看向天幕的眼中坚沉一片:匈奴与大汉,不死不休,终要一日,朕定要挥兵北上,雪白登山之耻,复大汉数十万死难军民忠臣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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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从古至今,一直都是天下型国家,从最初的天下共主,到禹化部族建夏朝为国家,成为君主,再到后世历代的皇帝,他们本质责任从来没有变过。
维护四方秩序,安居天下!
因此夏从上代时期的祭祀再次发展,用青铜鼎、爵、玉亲、玉戈等器作礼,将天地人连接在一起,得天地福泽,祈先祖庇佑,为后世政治正统的雏形,所以都祭祀天地,在为各王朝中重之又重】
听得有些无聊朱樉撇了撇嘴:“祭祀天地不就是天子沟通天地,表示受天命,代天牧民嘛!洪荒初年爹不是将天祭祀于钟山之阳,祀地在钟山之阴吗?这有啥好稀奇的?”
还以为天幕能投出什么惊天动地大消息,谁知就是一些破铜烂铁,老得掉渣的故事,有什么好听的?
“滚蛋”朱元璋大喝一声,指着殿门破口大骂:“什么都不知道的废物,不想听仙人语就给老子滚进屋去!”
按明朝祭祀规定,天地祭祀为分开制,可近年来朱元璋总是琢磨,天地分祀,如父母相分,不合大明教民之义,一直想要改天地合祀,可朝臣以‘天者,至尊无对,关乎大礼万世纲常,上应天理,下合人心!’来反对合祀,既然天幕都说祭祀天地...
朱元璋瞅了眼天幕,转头对大儿叮嘱:“标儿,你记着,待天幕结束咱就叫群臣拟出天地合祀流程来。”
“是”朱标应承后继续将目光注视着天幕:【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祭祀天地绵延近四千年,它将上古宗拜神灵的宗教性和敬先祖‘德’性合二为一,变成了属于古时王朝的政治核心——‘天命’。
它是政治结构的重要柱体,能祭祀天地者,只有天子,天子源自‘王者父天母地,为天之子也’,天子受命于天,为天下法统】
后世是这般看待天命?
朱标抬手按了按眉头,心底有些发愁,天子自周朝以为便成为君主的独尊,代表中国君主权力来自上天,是君权神授的象征,有神秘意义才有权威性,臣民才会承认天子为天下王,是民父母。
天幕解释得如此直白,对于朝廷并不是一件好事,况且天幕言语未免偏颇,他们对此心有不满,也拿高高挂在上空的天幕高无可奈何。
对于天命之言,各代黔首并不清楚其代表意义,只一边干活一边如看天幕中的画面,那样艳丽生动的图画,是他们平生未见之物,看到天幕上的土柱子,老者惊叹:“原来圣天子便是如此辨历法吗?天子可真厉害”
身边小辈蠢蠢欲动:“爹,要不俺们也建个历法台?这土柱子俺们也会夯,花不了多少时日,出把力气而已。”
“你没听见神仙说要量天下中心?你想害了家里不成?”
“就是,等天子发布历法就是,有力气不如担粪去田里肥庄家!”
【‘天子’一词由商朝信仰中衍生而来,记录在甲骨文上,商人信神,将天地间最高的神称为天帝,天帝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商王是天帝亲子,是天帝任命他统领万民,每任商王死后都会化为臣子侍奉在天帝左右。
因此商王所有政务无论大小皆以甲骨卜问,通过火为桥梁,在烧后的甲壳上分辨天帝神谕,再将所问之事契刻于甲骨上,以示恭敬,这种文字,被我们称呼为甲骨文。】
听到甲骨文三字,将政务竹简搬至殿前处理的秦始皇抬起头:这就是能证明商朝存在的证据?
望着天幕上出现一块块规则不一的龟块,辨认半响也认不出上面符合其义,逐转头问一旁整理竹简的李斯:“你可认其字?”
李斯遥望了眼天幕,他奉命统一文字,曾研究过七国文字根本,甚至连周时期铭文也曾研究过,但……这文字他真没见过。
而明时一药铺里,头发花白的大夫对天眯眼看了半响,突然急忙返身从药柜里倒腾出一物:刻着字符的‘龙骨’药,巍巍颤颤地拿到门外一对比,惊讶地睁大了眼,真的是神迹上所说的商朝甲骨文。
原本继续述说的天幕突然一顿,叹了口气,遗憾道:【当今的我们,追寻历史不是为了过去,而是为了展望未来,知道我们从而来,将去往何处。
甲骨文最早出现在药店作为药品出售,光绪年间王懿荣老先生反复进行推敲对比,确认是一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