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之所以怀疑吕氏,是因为吕氏身边也有他的人,他这东宫之主不是白当的,他朱标绝不仅是人们所传的仁慈宽容毫无心机!
吕府
失败的消息传回吕府后,吕本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34;一群无能之辈!简直就是废物!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都办砸了,这些低贱的平民果然靠不住!不仅没能成功让朱雄英染病,居然还敢公然行刺!他们生怕皇帝不能发现是在针对朱雄英吗?来人啊,立刻去把那些贱民的家人全部抓起来,打断手脚后扔出城外!&34;
吕本之所以如此愤怒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暗害与刺杀完全是两个概念。暗害是在不经意间把对方置于死地,而刺杀则是明目张胆地把事情摆到了台面上。这样一来,朱元璋必定会加大追查力度!
然而,吕本并不太担心自己会受到牵连。因为这一切都是由他家的下人雇的人在暗中操作的,并没有留下任何与吕家直接相关的证据。就算朱元璋追查到底,最多也只能推出几个替罪羊来顶罪而已!
就在这时,东宫那边传来了消息,而这个消息正是来自吕氏。
“谨身殿,皇帝暴怒,太子亲查。李景隆救了朱雄英,朱雄英无恙,李景隆中刀!”
看完这简短的信,吕本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心中的怒火再次犹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他瞪大眼睛,嘴唇微微颤抖着,发出一声怒吼:“李景隆,好个李景隆,还真是朱雄英忠心的狗奴才,若不是你,朱雄英这次必死无疑!”
尽管内心充满了愤怒,但吕本却深知曹国公府的势力庞大,也并非自己所能轻易招惹的对象。他紧握拳头,咬牙切齿地思索着对策,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方法来宣泄心中的愤恨和无奈。
与此同时,在谨身殿内,坏消息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传来。由于当时人员密集,应天城内已经有许多人因为接触流民而感染上天花,城中开始出现小规模的骚乱。
朱元璋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立刻下达命令:“传旨五城兵马司与亲军都尉司,封锁应天城,不许任何人出入!户部即刻派人统计感染天花人数,已感染的百姓全部隔离!户部必须保证好赈粮供应!快去!”
皇帝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焦虑,他深知这场疫情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
这些混账不仅暗算了咱的大孙,还引发了如此巨大的动荡!若是被咱查出来,咱定要将他们九族全部斩首示众,主犯必须要给咱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
“启禀皇上,曹国公及其子李景隆求见!”
李景隆?他不是挨了一刀吗,此时不好好养伤来咱这干什么,虽然疑虑,但念在他救了朱雄英,还是说道:“传!”
“臣叩见皇上!”
“是保儿和九江,起来吧。九江你还小,受了如此严重的伤该好生养伤啊,雄英很是挂念你呢。来咱这是有什么事吗?”
李景隆挨了一刀,尽管已经休息上过药,但脸色还很是苍白,他勉强地说道:“臣谢过皇上与皇长孙殿下的关心!臣是听闻家父说应天城内已经开始传染天花,臣有一法可绝天花!”
听到此,朱元璋瞬间来了兴趣,那双充满威严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李景隆,好奇地问道:“是吗九江,快和舅爷说说,说得好了咱有重赏!”
李景隆心中一阵无语,遇到好事了就知道问我,也不想想之前是谁还让暗卫捉拿自己……不过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表面上还是严肃地回道:“回禀陛下,臣这法子确实是种痘,但却与传统的种痘之法有所不同。”
闻言,老朱的热情瞬间被浇灭了一大半,他皱起眉头,开口质问道:“咱还以为是什么新鲜的法子呢,不就是种痘吗?那宋朝的时候就已经有这种方法了,只不过效果并不明显,要是真的有用,咱早就下令推广使用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质疑。
“陛下明鉴,宋朝的种痘法确实无用,但那是接种人痘,而臣之法是接种牛痘!”
“牛痘?莫要胡说,畜牲身上的痘怎能接到人身上?!”朱元璋板起了脸 。
“陛下容禀,此牛痘绝对有用,陛下如若不信可先用二三死囚试种,方法也简单无比。只需将牛痘的脓包液小心翼翼地滴在接种对象的伤口上即可,短则两三天,长则十天半月,待到接种者身上出痘以及出现一些轻微的不良反应之后,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九江,你所言可是真的?你要知道,如若此法无用,你便是犯下了欺君之罪!咱绝不姑息!”朱元璋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威压,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面对朱元璋的质问,李景隆毫不退缩,他挺直了身躯,目光坚定地回答道:“陛下,臣愿用曹国公府上下所有人的性命来担保!若此法无效,臣甘愿领受欺君之罪。”
朱元璋凝视着李景隆,他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坚定和自信。这种坚定的神情让他心中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