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不到。
因此,可想而知,璃月港到底有多大了。
所以,说这些话的意思是,抄近路去不卜庐的半路中遇见魈宝而被拦截真不是因为北斗跑的慢的问题。
而是我没开锚点传送的问题。
至于我为什么要不情不愿地走,还不开锚点传送,我想她俩之后会懂的。
运气背的时候,快速走路或者开锚点,其实是在自寻死路。
比如。
就在我失血过多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一副躺尸装,神情恍惚的时候,北斗已经一个飞跃跳过了扫地大妈不经意间向后挥的一扫帚,弯腰躲过了一把打开的窗户,还有飞过的西瓜皮。
脚尖轻点嗖的一下跳上了房顶,等水泼过后猛地落在了远处的地面。
落地完美,可惜踩到了一条从锅里飞出来的滑溜溜的青花鱼。
自此一路向着湖中飞奔而去。
彼时,璃月大路上有水流泼过,有冰块冻结,脚下踩着大鱼被迫感电的北斗急呼这是作弊。
想她一可以斩灭海山之人却躲不过居民的一条鱼。
这是何等的丧心又病狂!
被扫地大妈一扫帚拍飞,被大开的窗户迎面痛击,被水浇了一身,还被踩着鱼的北斗撞飞的派蒙表示她亿句话要说。
先不提晕头转向的派蒙,还有因为瞬间被偷塔一个踉跄勾住了栏杆才没有掉进湖里的北斗,魈表示他无话可说。
在闻到熟悉的血腥味时,他正带着圣遗物从一座遗迹中出来。
然后一路风轮两立e,阿不,应该是用仙法赶了过来。
在看到这混乱的场面,还有被抱在别人怀里的旅行者时,内心有些担心还夹杂着奇奇怪怪情绪的他下意识地把人抢了过来。
在看到她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色时瞳孔骤然缩紧。
军帽遮住着流血不止的眼睛,血液缓缓渗透滴落顺着帽沿流淌,不经意间滴在黑色的军装服后被衣服吸收。
惨白的脸色似乎摇摇欲坠。
但这些都被挡了半个脸的帽子遮住,浓重的血腥味被锁住,距离越远便越轻。
因此也没有被别人发现她的情况。
看着因为一瞬间被偷塔紧急刹车,高跟在地面摩擦,一个踉跄挂在一旁栏杆上的北斗和尖叫的派蒙,脑子有些发懵的我不禁颤颤巍巍地开口唱到:“风在吼,马在叫,派蒙在咆哮,北斗在咆哮~~”
北斗:“……”你不要乱说,我没有在咆哮。
一瞬间住口了的派蒙:“……”我还真的在咆哮呢。
魈看了她们一眼,然后一跃而起,瞬间飞出几百米。
迎面与一只海鸥打上了招呼,差点被迎头痛击。
被猛然一惊的魈皱眉握住了武器。
看着挡在前面的鸟若干,他只能换了个姿势单手抱我,拿起和璞鸢一枪两个鸡腿。
到达不卜庐的门口时,天空骤然下雨,一阵飓风吹起,被无辜波及的温迪上了天挂在了树枝上,怎么也下不去。
从天而降的鸡腿让懵逼的阿桂下了地。
一边的重云不下心被自己冻结成冰,另一边的行秋在不断地感电。而抱着吉他的辛焱看着劈在脚边的雷大惊失色。
手疾眼快的钟离开盾跳上了岩柱,白术抱着七七窜上了屋顶,却脚一滑倒栽进了草堆,只余两只腿留在外地。
璃月的仙人落地因为扩散差点与大地亲密,而地上拿着药的班尼特,挨了风吹又糟了雷劈。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一众人马齐刷刷进了医馆。
被魈护的完好无损的我躺尸在病床上,为被我的代价波及的他们而允悲。
预测未来,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等价交换,是世间不灭的真理。
流血不止,是因为付出了百分之九十的血量。
一路倒霉,是交换了三天的气运所致。
百分之九十的血量,还有三天的气运。
虽收获不少,但损失也极为惨重。
不要看只有三天。
普通人没了气运,半个时辰都能致命。
更何况是天选之子被收了三天的气运。
我不禁为我接下来大凶的三天沉痛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