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赶忙说道:“其实陛下挺好的,你莫要胡说八道!”
张鹤龄嗤笑道:“你懂什么?陛下是个好人,也是个好皇帝;面对那些为非作歹的官员,也不忍责难,久而久之,皇帝的威仪何在?又怎么能震慑住下面的官员?”
“哼,估计下面的官员啊,都在心中轻视陛下呢?”
张鹤龄摇着头,他感到背上的力度越来越大,这张延龄也忒不懂事了,让他涂个药,使这么大劲干什么?
只能扭头训斥道:“我说你是不是想吃奶了,怎么这力道……”
刚说了一句话,张鹤龄脸部的表情瞬间僵硬,张大了嘴巴,犹如被凝固在琥珀里的化石。
弘治皇帝微微一笑,淡淡说道:“看来朕来的不是时候啊?”
“陛下,臣……臣该死啊!”
张鹤龄急忙起身行礼。
弘治皇帝又笑道:“朕本以为,你张鹤龄是个坦荡君子,不屑于背后骂人,没想到啊……竟然还挺能说的,继续说啊?你怎么不说了?”
“臣……”
“不敢说啊,哦,这里太狭小了,不是说话的地方,找个合适的地方,让你好好说一说。”
弘治皇帝一挥手,风轻云淡的离开了。
张鹤龄只能跟在他身后,走出门时,瞧见大汗淋漓的李忠,低声骂道:“陛下前来,你为什么不提前禀报?”
“小人刚见到陛下时,还没来得及禀报,锦衣卫就把小人按下了。不光是小人,咱府上的仆人、婢女全都按下了,这……这不会是要抄家吧?”
“瞎说什么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