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不好了,敌人又打上来了!”
张鹤龄正在聆听王华的教诲时,家仆李忠急匆匆的前来汇报。
“何人找事?”
“还是张铭那些人,他们已经冲破了府门,就要与咱们的侍卫打起来了!”
张鹤龄一瞪眼,大骂道:“我生平不好斗,唯好解斗,今日敌人愈发凶残,唯有以暴制暴,让他明白以和为贵的道理!”
王华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还不明白缘由,询问道:“发生了何事?”
李忠热心的解释道:“咱这位公子啊,之前与英国公的三少爷起了冲突,已经打了好几次仗了,每次都是占了上风。”
听到英国公这三个字,王华急忙提醒道:“这件事恐怕不好办啊!”
“难办,那就别办了!”
“凡事要戒急戒躁!”
张鹤龄昂着头,胸有成竹的说道:“老师,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对方明白这个道理的!”
张鹤龄气势汹汹的出了门,一旁李忠提醒道:“大少爷,这些人来者不善,手里都拿着棍棒,恐怕这次不能善了了。”
张鹤龄忍不住愤声骂道:“这些人阴魂不散,不敢与我单挑,就知道找什么帮手……我呸,世显啊,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戚景通顿时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乃是张鹤龄的幕僚,平日里要给张鹤龄出主意。
“公子,您可以禀报给皇后,皇后乃是您的家姐,若是您遇到危险,她肯定会帮你的!”
张鹤龄不满道:“这算什么,要是传出去后,别人还以为我依仗皇后的权势呢!”
戚景通嘴角一抽,您依仗皇后这件事,早就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了。
戚景通略一思索,又道:“在下还有一计。”
“什么办法?”
戚景通低声说道:“公子可以示敌以弱,然后……”
张鹤龄咧开了嘴,不住地点头道:“此计甚妙,今得先生,如鱼得水也!哈哈,不愧学过兵法的,果然是一肚子坏水。”
戚景通沉默不语,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与此同时,张铭看着十几个年轻人,正在部署着战术:“古语有云,兵者,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如今我数倍于敌,只需要将他围起来就行。”
方景隆提醒道:“此人乃狡诈恶徒,又力大无穷,不能轻视啊!”
“我知道,所以我们要先将他围起来,然后游斗,消耗他的体力,等到他体力不支的时候,我们一拥而上,将他给打倒……”
“切记,他乃是皇后的弟弟,不能揍的太狠,尽量往腰腹招呼,这样可以看不出来伤势,咱们也不会受到惩罚。”
“没错。”众人纷纷应允。
很快,众人便见到张鹤龄。
张铭率先出列,大骂道:“你用不正当的手段,从我身边抢走校尉,此仇不可不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不,挨揍之日!”
张鹤龄不屑地一笑,骂道:“前几日,是谁许下了誓言,说是要喊我当爹的。我呸,这才过了两天,就不认账了?”
张铭哪能忍得这气,缓缓卷起衣袖,桀骜的说道:“是你的手段太阴险,要不是陛下出面,焉能让你的奸计得逞?”
说着,张铭一挥手,众人将张鹤龄围在了中间。
“哎呀,你干嘛!”
张鹤龄猛地倒在地上,捂着腹部大声道:“张铭以众欺寡,殴打我,疼死我了,快来人啊,快来人救我啊!”
张铭瞪大了眼睛,失神看着躺在地上的张鹤龄。
这是什么操作?
“不要以为你躺在地上,就能逃过这一顿打!”张铭恶狠狠的威胁道。
张鹤龄似乎有所依仗,大声叫嚣道:“有种就打死我!”
“这可是你说的!”
张铭正欲下手,忽然听到外围有人大喊:“大理寺卿来了,大理寺卿来了!”
张铭急忙扭头看去,只见王恕带着兵卒闯了进来,不善的看着众人,冷声道:“你们这些勋贵外戚,竟然敢聚众闹事,将他们都押起来!”
兵卒们直接押下众人,张铭等人根本不敢反抗,只能怨恨的看着张鹤龄,他们就算再笨,此刻也明白了什么事。
张鹤龄分明将他们都摆了一道。
张鹤龄坐在地上,咧着嘴摇头,哎……自己果然擅长用智力解决问题啊,一直打架有什么用?
倒不如把他们都抓起来,关他们几日,就知道老实了。
不料,王恕看了张鹤龄一眼,开口道:“把他也抓起来。”
兵卒们直接冲了上去,张鹤龄目瞪口呆,急忙道:“我有何过错,是他们动手打我,我是受害者啊!”
王恕板着脸,冷声道:“别人为什么殴打你,是不是你先找事的?再说,你长得如此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