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哈尔十四岁，现在凯诺的身体年纪才十一，营养不良，异种的身份也没让他高到哪去。
而这不仅仅是年龄的差距。他是异种人啊！
哈尔的确没有因为这他样的身份而和大多数人一样带着有色眼镜看待他，但是居然要让自己教他？
哪怕有利所图，但这样的态度就算是之前的记忆里也找不到几个，只有那些熟悉的脸里才能有这般的宽容。
出乎意料的问题让凯诺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人，这样的行为完全在他的理解能力外。
凯诺疑惑的眼睛对上了哈尔热情的目光，不夹杂着多余的目的，更没有一丝丝的嫌弃。
真诚的火焰烧尽了堆积的麦秆，只留下漫水的泥田里新种的细苗。
出手的时候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茬，现在如果说自己不会用剑什么的，好像已经迟了。信就有鬼了。
想要拒绝，但是这炽热的眼神满满的期待，对方也的确待他很好。
对其他人也是。
“我没有剑。”
即使身为一个剑士，但他没有剑。
他还是一个奴隶，现在是直属于莫提克斯的奴隶。
当然，周围没人这么切实的对他。
他也想要一把剑，到现在不是时候。他欠的已经很多了，所以他不能开口。
只有接受，不能提议。
哈尔换了一个说法，接着问:
“指导一下总是可以的吧？喏。我的剑也可以给你用的。”
剑柄又被递了过来。
上面的血还没有干净。那是凯诺亲手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