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
“吉川校长？这么晚来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小常啊，我听说你跟日立的合作出了点问题？”
“有些事情，我还是希望你能慎重考虑。”
“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日本人，拥有日本的国籍，这也是你组建实验室时，我对你提出过的要求。”
“但现在，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拿到了研究成果，所以就不用管我这个老东西的话了？准备要出尔反尔？”
“如果一个研究人员连最基本的诚信都没有，你未来在日本将寸步难行。”
及川凉介的虽然语气中肯，却充满了威胁：
“如果你执意一意孤行，学校将不得不对你这样的行为采取措施。”
“采取措施？今天吉川校长不是已经采取措施了吗？”
常修才微笑着回答到。
“不，今天上午对记者所说的那些话，当然远远不够。”
“对记者所说的话，是希望能够让你重视问题，如果你执意孤行的话……”
吉川凉介顿了顿才接着说道：
“学校将取消授予你的所有荣誉。”
“并且对倡议所有和东京大学有关的个人企业，避免和你的任何合作。”
“东京大学这么多年，可谓是桃李满天下，学校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对谁下达过封杀令。”
“你要认真考虑清楚，自己能否承受这样的后果……”
吉川凉介的话似乎带着飕飕寒意，直透常秀才的骨髓。
他认真考虑过选择和叶士钊合作所要面对的压力，但当这一刻来到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