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口。”
小北好奇道：“那她心上人呢？”
“据说是兵部侍郎之子，三年前随军出征，至今下落不明。”
“这么说来，她也怪可怜的。”
“后来，太尉听闻我收了尚书之女，便欲将其次女送入我府中。那时朝堂时局不稳，太尉与户部尚书分属两大阵营，我不愿参与其中，便由了那女子进府。”
小北不太懂那些朝堂纷争，但也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再后来我便离开了京城，所到之处皆有官员送来女子，或寻死觅活，或纠缠不休，我也是不胜其烦，最后索性来者不拒，一律放在了后院。”
小北听得瞠目结舌，“那，难道你就准备就这样把她们一直放在后院？”那天师府不成尼姑庵了？
“那依你之见，怎样为好？”
小北挠了挠头，那些姑娘多为十七八岁待嫁之人，若放回去势必面临婚配之事，说不定就被家里随便找个人嫁了。她长叹口气，抱怨道：“也怪朝廷，非要收什么人头税，把女子嫁人搞得跟配牲口一样草率。”
苍泽也叹了口气，“朝廷也是无奈。多年的征战，让男丁死伤无数，人口锐减。推行人头税也是为了督促适龄女子及早婚配，以增长人口。否则长久下去，国力衰弱不说，只怕女子最终也难逃现下的结局。”
小北细一琢磨，好像他说的也在理。就像她在灵泉村看到的情况一样，整个村子也没剩几个男丁，家境好的都不知道娶了多少房了。男子选妻跟挑菜一样，哪里还有女子选择的余地。